芒松芒赞才九岁而已,这两年里,噶尔钦陵做芒松芒赞的老师,芒松芒赞对他自然极为信任,当即便高声宣布:“父王病重,暂时无法亲理政务,本王子年幼,对政务尚不熟悉,本王子受父王之命,封噶尔钦陵为吐蕃大论,协助本王子暂理朝政。”
此言一出,众臣纷纷哗然,立刻就有人高呼:“既然是赞普之命,可有赞普诏书?”
噶尔钦陵冷笑道:“赞普如今卧病在床,手指尚不能动,如何下诏书,王子是赞普唯一之子,将来要继承赞普之位的,难道还能骗你们不成!”
“就是!”芒松芒赞高声道,“本王子难道还能骗你们吗!”
芒松芒赞只是个小孩子,对于满朝大臣,他自然选择相信自己的老师,而且松赞干布虽然卧床,却也叮嘱过他,要多听噶尔钦陵的话,所以他愿意陪着噶尔钦陵一起说谎。
众臣闻言顿时再次哗然,吐蕃大论之位就是大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现在还多了一个协理朝政之权,如今王子年幼不懂事,那基本就是赞普的权力了,此等大权,就要落入噶尔钦陵之手,他们岂会答应。
立刻就有人叫嚣:“王子会不会骗我们,我们不管,大论之位,何其重要,就算是赞普未病,要封大论,也得下诏书,何况王子还并不是赞普,岂能一言而诀,我等要求面见赞普!”
“混账!”噶尔钦陵顿时瞪眼高呼,“松加米玛,你竟敢对王子不敬,你是要造反吗!”
“臣绝无反意!”那个叫做松加米玛的大臣高声道,“臣只是按章办事,如今赞普病重,大论之位何其重要,即便没有诏书,臣等也要听赞普亲口说出,方能叫百官信服!”
其他众臣闻言纷纷出列附和,噶尔钦陵闻言顿时双眉倒竖,大喝一声:“来人,松加米玛意图谋反,将其拉下去,推出宫门口斩首示众,其家中老小,一应诛杀!”
此言一出,群臣阒然震惊,不知道噶尔钦陵这是要闹哪一出,就算是松赞干布在这,也不可能随便罗织一个理由就杀朝中大臣,而且还要杀全家老小,这也太草率了。
然而下一刻,几个侍卫冲进殿中,就把松加米玛架住,除去他的官服官帽,往外拖去,松加米玛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大叫:“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如此对我!”
其他众臣也纷纷气愤大叫,拦住侍卫,不让侍卫出去。
噶尔钦陵再次大喝一声:“来人!”
顿时,只见近百侍卫手持刀兵冲了进来,将所有大臣团团围住,众臣顿时吓得不敢动了,松加米玛看得愣住了,他认出来了,这些侍卫根本就不是王宫守卫,他瞪眼激动大喝起来:“噶尔钦陵,你要造反?”
噶尔钦陵冷哼道:“割下松加米玛的舌头!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只见一个侍卫手持一柄尖刀上前,捏开松加米玛的嘴,不管他如何咆哮挣扎,直接用刀切开松加米玛的嘴,然后割开他的舌头,殿上弄得到处都是血,还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众臣是又惊又怒,吓得动都不敢动。
松加米玛的舌头被割下,整张脸全是血,模样狰狞恐怖,他跪在地上,指着噶尔钦陵,发出愤怒的吼叫。
噶尔钦陵一挥手,侍卫便将他拖了出去,嚎叫之声渐渐远去。
噶尔钦陵扫视了一眼群臣,傲然问道:“谁还反对?”
群臣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答话。
噶尔钦陵冷哼道:“你们这帮老东西,永远只会拖本大论的后腿,本大论今日不妨明言,你们的家小,已经被本大论控制起来了,你们胆敢再胡言乱语试试!本大论忠心为国,岂是你们能比拟的,从今往后,本大论和王子的话,不容任何人质疑!否则松加米玛便是你们的下场!”
芒松芒赞被刚才血腥的画面给吓到了,但现在听到噶尔钦陵的话,顿时安心了,他虽然小,可是他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像他的父王那样,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人质疑,他就喜欢这样,要真说什么权欲,他不懂,毕竟他还没到那年纪。
接下来,噶尔钦陵大声道:“本大论任职第一事,由左如帅索朗加赞带兵五万,驰援西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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