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回头看时,却是上官玲叉腰瞪目,古如萍连忙地道:
“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嘛?……”
上官玲忽道:
“干嘛?你还不清楚,这院子给了我们,就是我的家了,这个婆娘跑到我的家中来勾引我的汉子。我难道还不该生气?”
阿喜怒叱道:
“你放屁,胡说八道!”
上官玲怒道:
“刚才你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告诉你,骚婆娘,你敢再和我家汉子不干不净,你得小心老娘一刀穿你个两头对穿,你想男人想疯了,主意打得我家汉子身上来……”阿喜追上去,一掌掴出去!
上官玲看出她的身子步法都很高,是一个受过上乘调教的,可是与人动手的经验太差了。
否则这样当面进招,去掴人家的巴掌是很危险的事,因此上官玲只伸手一抬,架开了那一掴,跟着一腿横扫。
阿喜哎哟一声尖叫,飞跌出去,好在她是撞向古如萍那边的,被古如萍伸手就抱住了身躯。
但是阿喜却痛得眼泪直流,再也站不起来了。上官玲那一脚踢得很促狭。她的鞋头是包铁的,走江湖的女人多半穿那种鞋,必要时这也算是一种兵器。
她一脚踢在阿喜的膝盖上,力量用得恰到好处,使得那儿红肿起来,却没有碎裂,不调养个十天半月是无法再行动了!
阿喜就势赖在古如萍身上不肯离开了。上官玲也装不胜痛苦的样子,坐在地下,用手握住了脚尖。
她的口中还骂道:
“谷平!你这死没良心的,老娘的脚也扭了筋,你却抱住那个骚娘们不放是什么意思?”
古如萍只有苦着脸道:
“玲珑、你别胡闹了,喜大姐的伤不轻。我得把她送过去,咳!你怎么老是闯锅呢!”
上官玲在地上大叫大闹,古如萍只有叫一个小丫头留下照顾她,另一个小丫头则带路,抱着阿喜到后宅去。
他要借机会瞧瞧这王府中,究竟有什么蹊跷。由侧面进去,穿过花园就是后宅,那儿是白天的十二金钗的住宅,一片全是女人,而且个个如花似玉。古如萍似乎眼睛都瞧花了。
奇怪的是她们看见古如萍抱着阿喜,而阿喜则揉着膝盖呼痛、眼泪直流。不但没人上前动问,反而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她在宅子里很不得人缘。他们一直来到了一幢绣楼前,小丫头把他们带进了一问卧房,才扭头跑了出去。
古如萍看卧室中很干净,透着一股甜甜的香气,陈设倒是颇为富丽,就有点担心地问通:
“这是大姐的房子?”
阿喜哼了一声道:
“自然是我的房子,难道我还能住别的屋子里去不成?”
古如萍伸伸舌头道:
“因为这间屋子太漂亮了?我还以为是王府里哪位王妃的卧室呢!”
阿喜撇撇嘴道:
“这房子就算漂亮了?你真是少见多怪,要是你见到那位王妃的屋子,你不瞧花了眼才怪。”
古如萍把阿喜轻轻地放在床上,才嗫嗫地道:
“要是大姐不嫌我冒昧的话,我想替大姐瞧瞧受伤的地方,我那女人的鞋尖上包着铁,要是伤了骨就麻烦了!”
阿喜虽是皱着眉头,但睑也红了一红,娇声道:
“你瞧吧,人都让你一路抱了过来,还在乎这些?”
古如萍小心的卷起了裤腿,露出雪白小腿,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