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但是你不说就算我应该知道我也还是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我不说就算你不知道其实也还是知道。”
“停,禁止套娃,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头疼地捏着眉心:“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然我挂断了啊。”
“行,不逗你了。其实就是玛蒂达这个人挺合我胃口,这不想着挖过来给咱们增加一员猛将嘛。”
条野采菊的语气听着还蛮认真的:“我提个建议,他不是你的爱慕者吗?你能不能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吸引到咱们的阵营?”
我回想了一下玛蒂达在港口Mafia的名声,斟酌片刻后问他:“你到底听说了什么,觉得这人合你胃口?”
“那可就多了。”条野采菊拖着长音,慢条斯理道:“比如婆媳战争啊;比如与重力使小老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啊;比如厕所比大小和双枪激战啊……”
我忍不住怼他:“……那你胃口挺奇葩啊。”
条野采菊不以为意:“我跟你讲,我现在特别好奇他到底有多大,很想跟他比一比。”
“怎么比?”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又看不见。”
没想到,条野采菊竟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就不能直接用手衡量吗?”
啥玩意儿?!用、手、量???
我脑补了一下那种场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你来摸摸我的,大不大?
——这算什么啊!你再摸摸我,绝对比你大!
“……”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端起啤酒罐,深吸口气:“条野,你好骚啊。”
条野采菊呵呵笑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咳咳咳!!!”
本来还想喝口啤酒压压惊,结果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
系统在我脑子里笑出鹅叫,咯咯咯没完没了,震得我脑子里面嗡嗡的。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是个口味这么重的人。”我木着脸,没好气地说:“我不清楚玛蒂达在哪里,你问错人了。”
条野采菊在那边叹了口气,听上去还挺遗憾。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真是你爸爸?不是男朋友什么的?”
“请不要侮辱这份纯洁的父女情。”我义正言辞道,又问他:“你为什么会以为他是男朋友?”
“天都黑了,这个时间接起你电话的男性,除了父亲兄弟,我只能想到男朋友。但据我所知,你没有兄弟,父亲的话……你之前不是跟队长说过,失踪期间你在某个成员为酒的犯罪组织里做卧底,是为了寻找父亲的死因吗?”
“所以你这个父亲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耸了耸肩,语气稀松平常:“不是和你有血缘的,就一定是亲人。”
相反,和你有血缘的,往往才是伤你最深的人。
“有道理。”条野采菊肯定了一句,说:“我差点以为,今晚自己就能荣升为老岳父,还在想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个臭小子主动离开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闺女。”
呸,你才是被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呢!
我决定让他回忆起被铁锅支配的恐惧。
“条野,你想当我父亲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么条件?”条野采菊饶有兴致地问。
“铁肠先生那边锅和柴禾都齐全,再直播五次铁锅炖自己,凑齐七次,你就可以召唤出可爱的女鹅啦。”
【叮咚~劈叉指数+300】
条野采菊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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