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吧!
她回想着刚才说过的话,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食欲顿无,一心想着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好害怕,夏以柔现在好可怕。
面刚端上来没多久,曹兰芬的大嗓门又开始吼起来了。
曹兰芬拎着一根棍子往方泽身上招呼,嘴里囔囔道:
“我让你偷懒,我让你偷懒”
方泽没有反抗任她打,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没有一个人出手援救。
其实这种情况刚开始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人过来劝说的,不过都被曹兰芬骂了回去,之后就算有人看得心生不忍,也不敢上前阻止。
曹兰芬可是凶名在外的,他们绝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一只疯狗。
方泽没有偷懒,是陈德叫他去厨房打下手,但被曹兰芬看到了,诬陷他不仅偷懒还想偷师学艺
可是他明明没有。
他已经被打习惯了,早已麻木。
江予初看不下去了,这妥妥的虐待员工啊,而且这绝对是一次良好的表现机会,在夏以柔面前重新树立新形象。
她刚想起来制止,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
“你做什么?”
陈德从厨房出来,满脸怒意的说道。
曹兰芬一看到陈德瞬间就没了嚣张的气焰。
“爸”
“方泽偷懒,我教训一下他”
“教训?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陈德虽然已经七十岁了,但身体康健,步伐坚定,他快步走过去扶起地上的方泽。
方泽在被他碰到的那一刻本能的缩瑟了一下,眼里闪过惶恐。
“孩子,没事吧?快起来”
陈德语气温和的说道。
他有着一张老实憨厚的脸,看上去慈祥和蔼。
方泽小幅度的想将手抽出,但他的手臂纹丝不动。
“哎呀,这陈德这么老实良善的人,怎么有这么一个媳妇”
”是哩是哩,凶得很哩”
“看把那孩子打的,唉!惨啊!”
“可怜哩!”
江予初她们隔壁一桌两个妇人在讨论着。
“大娘,怎么回事啊?”
按捺不住好奇的江予初朝隔壁妇人那桌问到。
她真的好奇极了。
为什么明明被苛待成这样还要留在这里,为什么不去别家打工?
这男孩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妇人看了她一眼,语气肯定的说道:
“女娃不是县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