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宋清泞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出大戏。
她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杜县尉是如何将此事告知夫人的?”
杜县尉摇头:“我夫人并不知道此事,她那日刚好去了城郊的万安寺祈福,夜里才回的府。”
宋清泞:“……”
一个以为对方不知道,或许也认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便没将此事告知。
一个从旁处得知,以雷霆手段查到继妹给夫君下药的证据,并以此威胁继妹速嫁出去。
所以,张楚儿是以为杜勤睡了张妙儿的,悄无声息的将张妙儿解决却不找自己夫君求证。
这……心里难道没有隔阂吗?
宋清泞感慨:“终于知道为什么夫妻之间至少要有一人长嘴的重要性了,要是两人都没长嘴,迟早得古德拜。”
杜勤疑惑:“不知宋娘子是何意?为什么人会没长嘴?什么是古德拜?”
宋清泞无语,你十万个为什么呢?
她拍了拍杜勤的肩膀,提醒道:“杜县尉,夫妻之间不能有任何隐瞒,不然容易产生隔阂啊。你认为不重要的事情,或许在你夫人那里,就如同卡在喉咙里的刺,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杜勤认真思考她的话,没一会猛地站起了身子。
“怪不得……怪不得……自那件事情后,我夫人突然对我冷淡了很多。”
“多谢宋娘子了。”杜勤道完谢,匆匆离开。
宋清泞看着他急切的背影,满意点头。
杜勤是个好官,自然也该有一段美好的姻缘。也希望他们夫妻经过此事,往后能尽量做到坦诚相待。
宋清泞拍了拍手,转头,却差点与眼前可移动的木桩撞到了一起。
“你……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宋清泞真的吓了一跳,差点就撞进了莫北江的怀里。
莫北江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到能将她的手骨折断。
宋清泞嘶的一声,怒了:“放手……你弄疼我了!”
“说,你是怎么知道张妙儿失贞的事情?”
“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我偏不告诉你!”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将你的嘴缝起来,让你以后都说不了。”
不是吧,这么狠?
宋清泞见他来真的,想着反正杜勤也走了,便将之前忽悠张慕斯母子的那套说辞又和他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他信没信,反正是松手了。
旁边没再说话的张慕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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