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是好事,姜小姐这些年象牙塔呆久了,怕是忘了外面世界里的尔虞我诈了!”
“是吗?我知道人性本善,是非对错须有铁证,比不过祁大律师,先入为主,一锤定音!”
“那也好过,是非不分,一叶障目!”
“好了好了,你俩这怎么就争论起来了”康郡看不下去。
“姜颂啊,今天咱们是来请祁律帮忙,态度好点儿!”
祁宴南什么人姜颂不用多做赘述。
既然不愿意帮,就算了。
姜颂收回实现,脸上露出招牌灿笑,对众人道:“既然如此,今天是我冒昧打扰了,这杯酒,我跟大家赔罪!”
一饮而尽,姜颂放下酒杯,不顾康郡劝阻离开包厢。
既然祁宴南这条路走不通,那就走别的路。
她就不信,没别的办法。
“颂颂,你真的决定要自己提父亲辩护?”电话里,童瑶忍不住担心。
难道真的到了不可缓和地步了吗?
祁宴南不是对姜颂
难道自己猜错了?
姜颂的性子看似随和好像与,实际原则性很强,人格思想独立。
当年高二后学期忽然提出想做律师,不顾周边质疑和嘲讽,一头扎进题海里,有志者事竟成,被京政大录取。
大学四年,她不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几乎一心扎在法律援助里面。
大三那年更是为了帮一个家暴女人差点错过恒信面试。
所以,她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且用尽全力。
“颂颂,高二冬至那天你去了哪里?”
这句话,童瑶想问很多年了。
当年姜颂无忧无虑,虽有大小姐性子,但童真活泼。
那天冬至,姜颂放学后,冒着大雪给工厂的父亲送饺子。
谁料,一个饺子送的,消失了两天,第三天回到学校后,童瑶明显感觉姜颂变了。
虽然还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瑶瑶,我说过我要当一个为真相发声,维护弱势群体的女律师,这些年我的目标从来没有变。不管我爸爸贪污受贿案真相是什么,我都会查出来,如果他犯错,我要给那些被诈骗的受害者一个公道,如果他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不会让陷害他的人逍遥法外,不论是谁!这是我作为一个法律人,应有的基本底线!”
第二天一早,姜颂疲乏的钻进调解室,面对前来求助的当事人,立马血满复活。
“朱先生,对于你的困境我理解,但是很抱歉,遗产尚未分割,朱老先生的妻子赵女士,和继子赵先生都享有同样的继承权,我再次劝您不要私自转移遗产。否则您将失去继承权。”
“我就是挪一部分,救急用,反正我爸留下的钱,肯定有我的没错吧,我做什么要你管?有这时间还不如帮我多争取一点遗产,我花钱找你来是帮忙,而不是来给我找茬找不痛快!”
姜颂笑着回:“言尽于此,您是我的当事人,我有权让你知道法律条规,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失去继承权!这是合同你看看,没问题的花签个字。”
“行了行了,知道了,废话真多!”
朱先生签完字,不服气的扔下笔碎碎叨叨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