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朝措不及防的挨了一刀,霎时鲜血汩汩往出冒。
一旁的锥子脸被这画面吓的魂飞魄散。
陈美佳恨极了这个破坏自己感情的第三者,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挥刀朝她逼近。
“啊不要过来”
“都是你,你这个贱人,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怎么能不要我们娘俩,都是的勾引他,不要脸的小三.”
锥子脸被陈美佳推倒,眼看着刀刃要落下来。
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空手接住刀刃。
吴飞对吓住了的锥子脸大喊:“愣什么,快走啊.”
锥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屁股尿流的往出跑,边跑边大声呼救:“来人啊杀人了”
很快酒店里保安联合吴飞将失去理智的陈美佳制服,并扭送去派出所。
然而去派出所的路上,陈美佳肚子不舒服,负责羁押的警员得知她怀有身孕只得将人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理智逐渐回温的陈美佳回想自己酿下大错,趁机给父亲打去求助电话,并在医生检查时极不配合,一直拖到律师前来。
姜颂和祁宴南从楼下遛弯回来,在电梯里遇到同僚。
一个年近五十准备退休的常律师。
姜颂跟这个常律师见过几次面,倒是祁宴南之前和常律在法庭上打过官司,算是熟人。
带着高度数的常律忍不住吐苦水:“这个向家啊,真是五花八门,向承东现在昏迷不醒,没想到这老婆又搞出这档子事,哎.”
姜颂没想到陈美佳疯狂至此,总觉得一切事情发生的太蹊跷。
向家坍塌的太快,太出乎意料。
这中间有多少李若的手笔,不得而知。
如今向阳已死,向家的一切与自己无关,姜颂没打算多问。
同常律师道别后,两人并肩钻进电梯里,电梯门合上那一瞬间,姜颂眼尖的看见一个男人手缠着纱布,从面前走过。
这个寸头,很眼熟,尤其是他左眼角下面有个疤痕。
在疗养院有他,李若的人围攻时有他,如今他再出现在这儿
一次两次,太过于蹊跷,办案多年,姜颂从不相信所谓的概率,一切不过是人为,并非巧合。
电梯门打开,祁宴南走出去,回头看见姜颂愣在原地,出声问:“怎么了?”
姜颂摇头:“没,就是有点累。”
祁宴南以为她昨晚又因为工厂的事熬半夜边说:“那立家那边我来处理?”
“不要!”姜颂想也不想的拒绝,然后迈步跟着一同回病房。
姜颂钻上床,祁宴南倒了杯温水回来,姜颂想了想问:“向家现在.”
意识到床上女人的欲言又止,祁宴南疑惑不解。
“李若联系你了?以后离这种女人远点。”
姜颂笑:“哪种女人?”
“心机叵测,善于玩弄人心。”
姜颂第一次从祁宴南嘴里听出他评价别人。
毕竟这家伙一向是高冷淡漠,对外界的所见所闻,从不多说一句,能让他开口,李若是第一人。
“还笑,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啊,要不是她利用我,怎么能让向阳伏法,说到底我俩是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