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笙云说了,说世子爷吩咐他,亲自来请您过去的。”
宋木苒还没有吃晚饭,就跟着出去了。
到了地方,是一处宅院,门口写的确是醉仙居。
笙云拿着令牌引她进去。
宋木苒穿着一身白裙走在水榭相接的长廊上,仿佛画中美人,与周围的其他人隔成了两个世界一样。
这白衣还是想到要帮沈蕴脱身,才穿的。
到了一处凉亭,笙云特地解释了一番:“夫人,世子爷正在里面谈事,待会您再进去。”
宋木苒微微颔首,坐在凉亭里用起了茶点,不得不说还有些好吃。
沈蕴在谈事情,为何还要叫她过来,真是奇怪。
一边的廊头,衡王世子谢裎看见亭中美人,身段窈窕,微风吹来,那鬓间的碎发拂起,给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增添的几分韵味,
他顿时眯了眯眼,站在廊头看了一会儿,直到有人催促,这才往宴席上去。
宽大的殿堂内,坐着的都是京中有身份高贵的才子。
整个宴席上,除了高座上的蘅王。
就属沈蕴和另外一个男人气势最盛。
两人之间的气势不同,沈蕴是矜贵,高傲,天生的优越感。
而他对面的萧策安则是血性,戾气,致冷,满眼的杀气。
正如他们的衣色,一黑一白,一邪一正。
萧策安打心里看不起这些生活在金疙瘩里的世家公子,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即便再高贵,上了战场也是四肢无力,空有抱负,没能力。
同样,沈蕴自然也看不起萧策安这种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这种人,太过残暴,太过冲动,莽夫一个,和未驯化的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衡王与其它京中的爵王不同,衡王是魏帝的同胞弟弟,是京中唯一有实权的。
此番宴会看似普通,实则是为了收买这些京中骄子为他做事,所以萧策安自然也在。
而且萧策安就是衡王最想拿捏的,毕竟一个不受宠的质子,想要的无非是财权罢了。
萧策安自然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如意算盘,既然这盘棋开了,自然要有人去下。
“开宴吧!”
衡王在上面提醒。
世子谢裎特意靠近萧策安,有意拉拢。
“安世子,刚才本世子看见一个美人,不知安世子可否帮本世子撮合撮合。”
萧策安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能被谢世子看上是她的福气,本世子自然圆了谢世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