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那没一会儿便听见了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临近了,男人微微侧头,只见来人正是那安可盈。
魏临初扫了人一眼,就转回了视线。
“什么事?”
这安可盈昨夜急火攻心,烧了一宿,却是今日中午才退下烧去,也正是这场病让她没被送走。
安可盈一直叫人打探着太子回来的消息,是以太子刚一进了兰亭水榭,她便从房中迎了过来。
什么事?安可盈没事,说是没事,但这事又是大了。
自一年前,太子无故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没进过女人的房,自然也没让哪个女人进过他的房。
但是昨晚……
安可盈亲耳听到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
昨天白日里,安可盈便打听了昭昭的出身,今日又是派出了人,打听了个明明白白,知道了她是商户薛家送给郡尉庞晟的妾,更是听说这苏婉婉把薛家的老少男人们勾了个遍了。
这话到不是那薛老夫人传出来的,不过自是有那嘴碎的人。
薛老夫人与不少有富贵人家的夫人走的都很近。有时几人一起聚在薛家打牌,实则见过昭昭的人还真是不少。自然也有人看见过那薛家的男人见了这小姑娘都直眼儿地走不动道的事儿。
这捕风捉影地一说,便什么话都有了。
想到此,安可盈就觉得委屈。
这是一个什么货色啊!
“殿下,那苏昭昭出身卑贱,本是个乡下的,名声也不好,据说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原那薛家的男人都被她勾了个遍了。她……”
那安可盈含着泪,越说越气,越说越憋屈。
她就想直接说她不干净。
但在太子面前自然是又没说,毕竟太子昨日已经宠幸过她了。
安可盈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个处子之身。
但要她说,她是不信她能是。
“殿下不会要带她回京城吧?”
那魏临初冷冷淡淡地转了头,很是不耐,“孤瞧着你比太子妃管的还多,若不然孤休了太子妃,让你做如何?”
“唔,殿下……”
那安可盈当然想做太子妃,但当然也知道太子这不是什么好话,一时间,心口“咚咚”跳,害怕是自然的。
魏临初刚说完话,眸子微微一抬便看见了桥侧下方,远处有个娇滴滴的小人儿正翘脚朝这边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