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阿香,她们几乎不怎么用。
所以,是韩锦绣,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也不太想去追查下去。
我很感激,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穿好衣服,也许是因为被射的药的原因,我的裤子很难穿,而且,心情总是压抑不住的烦躁。我
知道这是中招的正常感觉,并不像是电视里面演的像疯狗一样,真实的催情药其实更加的会让人感到烦躁,一看到女人,不管是保洁大妈还是妙龄少女,你一样都会起反应。
所以其实是助燃剂,不是炸弹,真炸了,其实还是你自己克制不住。
坐在床边,窗外阳光微斜,我扶着额头,一阵阵生疼。
“舒服了吗?”进来说话的人,是阿侬。
我不知道她姐妹阿香,还有瓯楚菁在哪,但想来应该是在接收陈家的财产吧。
我摇头说:“还行吧,帮我谢谢韩姐。我一会儿就回吴松吧。能帮我订一张飞机票吗?经济舱就行。”
“你”
阿侬坐在我身边,她温柔的说:“其实不用想那么多,你就当你和她只是利用关系就行,一手出钱一手卖命,心气就会顺很多。”
我有点惆怅。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她的。”
“额。”阿侬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尴尬了很久,她才说:“不要动真感情,叶紫小姐应该对你警告过很多次才对,不要对瓯家的女人动真感情,我不知道你跟瓯楚菁,或者跟瓯菲儿有没有来真的,但是她们不适合你。”
“我知道了,帮我订飞机票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我尴尬的扶着额头。
叶紫说的是对的,燕芬芬说的也是对的,甚至黎汉娜临走前说的,都是对的。
瓯家的女人不能动真情。
不为别的,就一句话,门不当户不对,你当保镖的时候人家是总裁,你是人家利用的下属,你当丈夫的时候不会尴尬吗?
学过经济学的人都知道,当你已经变成别人棋局里的棋子的时候,哪怕你是帅,是将,照样是可以牺牲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我将会以何种面目再见瓯楚菁,回到吴松,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和瓯菲儿说话。
所以我还是走吧。
阿侬给了我一张纸条,说:“到机场领票就行,你是残疾人,可以走特殊通道。”
我嗯了一声,往楼下走。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瓯楚菁,身边随着一群男男女女的职业经理人,还有陈心凌一边走一边交代商业上的事情。
“公司的账务可以暂时由吴松本部抹平,但是不是无偿送钱。”
“所有不合格的员工、尸位素餐的领导层不用再招回来了,我们只要有能力的人!”
瓯楚菁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我差点以为我见到的是燕芬芬。
忽的,她好像感觉到了视线,回头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