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离开,刘楚媛噗嗤笑着说:“看你这样子,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难。”
我登时一愣,好像还真是,以前我扎针的时候,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扎伤。
今天下针不但非常平稳,甚至连抖都没有,全都是一次成功。
我想了想,有些无奈的说:“这可能就是我瞎了眼睛的补偿吧。”
刘楚媛愕然,然后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楚媛对我说:“感觉越来越热了。”
我问柳如是:“从我扎针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大约十五分钟。”
“嗯,该取针了。”
我点头,然后让柳如是吧针一一取下,能够看到针头上有的地方都已经黑了。
我说:“刘小姐麻烦您再翻个身,背后再扎一次就差不多了。”
刘楚媛奇怪的问我:“让我翻个身,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翻个身好下手?”
“您在想什么啊!”我苦笑不得的说:“背后有更多的神经和关节枢纽,扎针可以更快调理健康。”
刘楚媛半信半疑的翻过身,我再次下针,感觉比之前更加的流畅了。
真是奇怪,最近发现自己力气也变大了,扎针精准也更好了,难道这真得是那群医生神神叨叨的说的,叫身体应激补偿机制?
当药买回来的时候,叶紫还奇怪的看着我,你小子怎么让刘楚媛摆这么奇怪的姿势。
我也难啊!
我捂着裤裆,不敢站起身,你以为我容易吗?
煎药是一个很麻烦的过程,需要不停的照顾,添柴,减火,把握好煎药的程度是每一个医学生必修的标准。
我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全都是在屋子里面不停的查看药煎得如何。而且还要不停的拔掉刘楚媛身上的金针,然后过一个小时,再做一些修复性的扎金针。
别的不说,这袋子金针,居然黑了一大半。
当我把药端在手里的时候,外面叶紫她们的眼神都发直了!
“看来,今天我要是不喝药,你是不会放弃了,我明明感觉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刘楚媛有点不想喝药。
我严肃的说:“赶紧喝吧,那只是一时的安好,不用药力疏通身体筋骨,事情会很严重的。”
刘楚媛喝下药,惊讶的说:“居然不是苦的?”
我摇头,“当然是苦的,只是我多加了几味调味药,让它变甜罢了。”
“算你小子有心”
刘楚媛话音未落,吐出一片乌黑的,恶心的物质,脸上登时就变好了很多。
“舒服了”
刘楚媛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笑着说:“刘医师,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护理师?”
而我,则无奈的看着我的衣服,她全吐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