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深信自己的魅力让梦娘情根深种,非他不可。
祭月在梦娘的记忆里可没看到她怎么演,甚至常常为他的自恋无语,也不是多俊美的外貌,顶多中等,怎么能这么脸大呢。
不过不影响什么,甚至有这一层,可能还能得到更多意想不到好处,她也就默认了。
林深从来没想过梦娘会把钱要回去,出了扬州,也没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过,而上次的信,他说出的话是多倍的还钱给梦娘。
嘴上说说而已,行动上除了一封辱骂信,多的一分没有,还图上了梦娘这个人,偏偏他传出去的话还有人信了,二皇子就是其中一个。
“姑娘说笑了,林深高中时就把钱还给了姑娘,姑娘为何如此说。”
二皇子一副不认同祭月品行又不忍说什么的表情。贪得无厌。
“只是嘴上说说,我也能拿出上千上万两银子,谁见到他还我了,扬州的姐妹能作证,我没收到任何银两,欠条还压在扬州府衙呢。”
“本殿不知道林深在哪,也不相信姑娘的话,等哪天两位见面,可以好好聊聊,以两位的感情,应该能和解,两情相悦,合该是一对。”看祭月的表情不似作假,又想到一直贴补他的二皇妹,二皇子突然不是那么确定。
“你是不是吓,他们相配,就那什么林深,他配吗。眼睛不好就去医馆看看,没钱本郡主可以支持一点。”
二皇子的话给祈安气坏了,她好好听着,竟然敢说翩然和其他人相配,两人之间还有感情,这怎么能忍。
“嘉月你别欺人太甚,本殿是皇子。”
“一个光头还没钱的皇子,你去伯父那里告我去啊。”祈安不屑的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我们快进去,才不和他在这里被人当猴看。”
快走快走,她对那林深什么都不了解,翩然想去找他,她想不到理由拒绝怎么办。
祭月任由她推着进了酒楼,周围一个人敢停留的都没有,哪来的看戏的。
二皇子气得简直要冒烟了,还告状,他敢嘛他,他敢告,父皇就敢惩罚他,又不是没试过。
“走。”
二皇子忍不住踢了门口的装饰一脚,气愤的瞪了眼没眼色的属下,走动间身形高低了几步。
真疼,什么破酒楼,石头装饰雕刻成木制品就算了,刷成木制干什么,果然是克他。
等他功成,他一定要把这里拆了。
梦娘,林深,要委屈二皇妹了,既然她的姐姐牵制不够,那就加上情郎。
他一定要嘉月在乎的人送她上路。想想嘉月不可置信又心痛愤恨的眼神,他的身心就一阵痛快。
进了自己的特定包间的祈安,看了祭月一眼,低下头,又看一眼,反复动作,低下头,周身的气压是一点一点下降。
“没那回事,没感情,钱只是买他考上进士帮我做件事,现在他事没做,还不想还钱,除了债主身份,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祭月捧起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眼睛。
“我就知道。翩然喜欢的只有我。”扑进祭月怀里的祈安用着开心的语气,看着祭月的眼睛一会。
低下头,眼里暗色却疯狂的翻滚着。二皇子,不过一个逗趣的,竟然想动她的翩然,太不乖了。
还有那什么林深,和翩然有情,扬州众人皆知,还欺骗了翩然,呵。
祭月给某个又散发黑雾的媳妇清理溢散的暗能量,一边还给她顺毛。
“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