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跟什么啊?
时泽坐起身,他盯着宓锦,质问:“我为什么会穿着睡袍躺在你床上?而且我醒来的时候,你的爪子……”
“什么爪子!你见过这么好看的爪子吗?”宓锦伸出双手:“朕这么好看的纤纤玉手被你称作爪子,你良心不会痛吗?!”
时泽:“……”
这是重点吗?
他顿了顿,眯起眼,嗓音低沉:“你是不是把我那个了?”
这一口大锅下来,宓锦差点儿被砸懵。
“我没有!”宓锦立马反驳。
“没有?”时泽眯着眼:“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
宓锦:“我——”
时泽:“你什么你?你是不是不想认账?”
宓锦:“……”
向来都是怼别人的宓锦罕见的被怼了。
宓锦一时间怔住了。
趁着宓锦呆愣的片刻,时泽又伸出胳膊把人捞进了怀里,再一次吻住了她。
宓锦要疯了。
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泽不是不记得她了吗?
怎么还会这样?
在宓锦将要挣扎时,时泽适时放开了她。
只是嘴上放开了,他一只手还握在宓锦腰上。
时泽捏着宓锦的下巴,让她微微抬头。
他盯着宓锦的眼睛,语气不容置喙:“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就得负责!”
宓锦冤枉啊!
她举起三指对天发誓:
“我没做!”
“真没做!”
“谁做了谁是狗!”
时泽冷笑一声,表示不信。
不管宓锦怎么说,时泽就是认定她对他做了不轨之事。
并且,时泽表示,他现在,立刻,马上要不轨回来。
时泽特别好心的给宓锦三分钟的准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