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却什么都不想说。
这时楼梯处下来一个人,正是芩母。
只见他一件藏青色的旗袍,头发上扎了一个簪子。
人缓缓的从二楼下来,要不是对上那双憎恨的眼神,他们还有点认不出她来。
芩母走到一旁,在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下。
她语气不怎么道,“傅总,不知你大驾光临,有什么话要传达的吗?我女儿已经被你惩罚成这个样子,再大的错也该翻篇了吧?”
傅时琛见状眼眸微眯,“伯母你这算盘算得还真是清楚呀?你女儿给我老婆下毒是三条命,你女儿就只有一条命,你不要说得我对他有多残忍是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她其人之身。”
“你这就开始护起人来了,我不是留了她一条命吗?”
芩母听到这话,一脸的气急,
“傅时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我们感谢你不杀我女儿之恩不成?”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芩宜,你之前为什么要给我老婆发那样的话还有视频?”
芩宜眼睛看不到,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此时正看着她。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扭动身体,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是不敢和男人对视。
傅时琛也不指望她能回答,毕竟她现在就只是一个哑巴。
他看向一旁的芩野,“你去拿一个本子和笔过来,我现在要用。”
芩野眼神复杂的看了看芩母,又看了看傅时琛,最后还是起身往二楼书房走去。
傅时琛语气漫不经心,
“芩宜,忘了告诉你,你妈不只有你一个女儿哦,只不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不配当一个母亲,亦或者她心本来就是偏的,眼里什么都装得下,就唯独装不下她的另一个女儿。”
芩母见状,眼神有点躲闪,还时不时的往外看。
芩宜听着他这样说,看来之前的猜测是真的,林妍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这想想就讽刺,同是妈妈的女儿,为什么傅时琛不喜欢她就喜欢一个父母不要的女人。
芩母呼吸一至,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女儿又说不出话,就算他们聊起了什么,她也不怕。
只要不是被芩寿知道,这些都不叫事。
傅时琛看着女人眼里的得意,他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芩野拿着本子和笔走到几人面前,傅时琛接过。
他才想起,芩宜写不了字,她的手筋和脚筋已经被他们挑断。
他突然暗骂了句,“失策了。”
芩母看出什么?
突然大笑出声,
“傅时琛,怎么样,后悔了没?要不是你叫人把我女儿舌头割了,就连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现在你想做的事情,我女儿做不到,那你就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哈哈哈,还真是讽刺呀?”
傅时琛没有说话,懒懒道,
“那也比有些白天光鲜亮丽,晚上一次次睡着突然被惊醒的样子好看。”
“你,你,傅时琛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定要你对我和我孩子做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