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dashenks这么好走的路,她为什么不走呢?
风呼呼地吹了起来。
乔以婳缩了缩肩,快步往前走。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她去坐地铁算了。人才走到了地铁口,他的车突然又过来了,直接拦到了她的面前。
他转头看向她,沉声说道:“不是要请我吃饭?去山上吃。上车。”
乔以婳怔了几秒,脑子里山呼海啸地卷过无数念头,最后木着双腿坐上了他的车。
她不知道厉瑾之为什么要折返,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服从,就这样一路木讷地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城市高楼,一路往东。
东边有高山,名太白山。
骆太白的名字正是由此而来。那天她爸爸妈妈坐着一辆旧大巴车回家,行至太白山脚下时,他出生了。为了纪念那一天,他爸索性给他取名骆太白。当时还以为挺有创意,后来随手一翻,太白山脚下的太白镇上,起码有二十个某太白,某大白,某小白,某白白……
车可以直接开到山顶,盘山道已经修通了。
“来过吗?”厉瑾之目视前方,低声问道。
“没有。”乔以婳抬了抬下巴,慢慢转头看他。这一路上强迫自己不看他,一直扭着脖子看车窗外,要扭得抽筋了。
厉瑾之又不说话了。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乔以婳想找点话说,搜肠刮肚,楞是没找到可以聊的话题。反而一种出轨的紧张感死死压着她的心脏,让她觉得有些期待,有些刺激,还有些恐惧。
“这么怕干什么。”厉瑾之停车的时候,扭头看向她。
“我没怕。”乔以婳捋了捋头发,推开车门下车。身子才弯出去,马上被安全带给拽了回来。
还说不怕!
乔以婳故作镇定地拉开安全带,双腿一并,跳下了车。
“山上没饭吃,你要挨饿了。”她活动了一下双臂和有些发麻的腿脚,眯着眼睛看渐暗的天色。
远处的东安在夜幕中隐隐绰绰,似海市蜃楼一般。
身后传来了一些响动声,她转身一看,他正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只墨绿的袋子。
是帐篷!
他挽起袖子,独自一个人在车前展开帐篷,钉下铁柱,再把帐篷支起来。
乔以婳没过去帮忙,她坐在一边的大青石上,一直在观察他。
别人是富二代,他是黑二代。
厉瑾之的出身让他天生就带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黑色锐光,他的背景是让人畏惧的,是和罂粟和鲜血紧紧相连的。哪怕他从小接受的是欧洲的精英教育,他取得的也是斐然的成就,也让人不得不防着他。
“看够了就过来。”厉瑾之突然抬头看向她。
“不。”乔以婳扭开了脸,继续扳手指头。
“过来。”厉瑾之又叫了她一声。
乔以婳的脑袋扭得更开了。
过了会儿,厉瑾之的双腿到了她的视线范围里,再过了几秒,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肩,把她拎了起来。
“请人吃饭,没饭就算了,事也不做。”他紧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帐篷前。
已经支好了,旁边还散落着烤架,小酒精炉子,还有几包泡面。
乔以婳对别的不感兴趣,对泡面挺感兴趣。她感觉这种面好吃极了,她一顿就能吃两桶。
“请客的人动手吧。”厉瑾之钻进了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