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笑:“您谬赞了。”
她不知道龚戍太爷爷的字如何,但跟长辈攀比总是不礼貌的。
龚戍拿起两张药方,“我看看你写错了没有…小楷写得真不错,要不你拍照吧,这两张药方给我,我想练一练字。”
这是老中医,还是老无赖?
姜梨对于龚戍的诊断,心有余悸,怕自己真的短命。
“龚大夫,这两张药方给你没问题,如果您的药方真有效果,我再送您一卷字,以示感谢。”
龚戍眼睛发亮,“这个赌约好!那我每个月都给你诊脉,根据你的身体状况调整药方和剂量。对了,在她身体养好之前,少房事,最好不要房事…”
原赫之眼神冷戾地盯着龚戍,这话他刚才可没说。
龚戍摸了摸鼻子,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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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江中心医院住了三天,姜梨的月经差不多干净了,就嚷嚷着要回家。
在医院吃得不好,洗漱不方便,而且熬中药也不方便,原赫之选在周六陪她出院。
周六上午,原赫之正在用平板看股市,抬头看向臭美的小妻子,开口道:“今天降温,你穿裙子会冷,换一套衣服。”
姜梨贝齿咬着红唇,俏生生的眼眸窝气,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先怂后乖(乖张的乖)。
“就穿!原三说外面有媒记,我要是穿得很难看,会被网上的人说一辈子,我不要被他们拍到丑照片。”
原赫之看向原三,冷飕飕的眼神像刀片,“你最近话有点多,回去抄两遍三字经。”
原三敢怒不敢言,少夫人偷偷送了我一本小楷《三字经》,抄就抄!
天空阴沉,就像原赫之说得,很冷,雨点簌簌降落。
原三原四和司机撑着黑伞,姜梨走到户外就后悔了,仙气飘飘的裙摆里灌风。
原赫之伸手拿了一条粉色毛毯,裹紧她白皙的香肩,手臂护在她周身,像一个俊美威武的保镖。
甚至用手遮挡姜梨的脸蛋,防止过度曝光,被外界舆论攻击。
众星捧月的待遇,仿佛她才是顶顶矜贵的主人。
蹲点的媒记只远远拍到一张照片,黑压压的天空、西装、大伞,唯有中间一抹粉色,柔软又无比贵重。
“护得太严实了吧,脸都拍不到。”
“就是,白吹冷风了。”
“知足吧,这位大佬没让保镖赶我们走就不错了。”
“谁说他们貌合神离,我咋觉得不像呢。”
“反其道而行之,吹他们感情甚笃,会不会有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