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凤道:“这个臭道士呢?怎么料理?”
“你认识他?他是道士?”常怀远已经知道中计了。
“他制你昏穴用的是龙虎山的手法,是由龙虎山入召大内的侍卫。他装扮成李善长之子李琪,在你背上,出奇不意打了你的昏穴。”
常怀远想了想道:“他揭开过我的蒙巾么?如果没有揭开过,那就放他回去好了。”
郭凤一声冷哼,突然反手一掌,出其不意而且快如闪电地打在那龙虎山道士的喉结上,顿时一声脆响,那道士入选进宫的侍卫,便被击破了喉结,一命归西了。
常怀远叹息一声道:“凤妹,你——”
“我怎么?”
“你——杀机太浓了一点。”
“装什么好人?这人如是看过了你的脸,放回去一报,岂不连累了一大群人么?”
常怀远道:“这倒也是。咱们快走吧。”
“你不去接应你那个天魔女么?”
“我和明教天魔女从没有见过面,也没有往来。她武功高,人又多,吃不了亏,咱们走吧。我还有正事没办完哩!”
郭凤的醋气小了一点,跟着他向西北方向的暗夜中飞掠而去。
天明时分,两人已远离了南京,到了琅玡山区。
琅玡山,在滁州西南近十里处。因西晋琅玡王出兵驻于此,而得此山名。唐朝时候,有僧在此修建了一座琅玡寺,北宋文学家欧阳修的名篇《醉翁亭记》就作于此山之中。
常怀远将郭凤带进山中,来到南天门附近韵一座小屋,有一个年轻人早在附近等候,一见常怀远到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师尊,没有救到李公子么?”
常怀远叹道:“若非公主相救,为师已中计被擒,坏了大事也!”
那年轻人上前对着郭凤跪下道:“常宁叩见师娘。”
郭凤喜道:“免礼。”
三人进了小屋,小屋内早有人预备了菜饭,这常怀远似乎有几天没吃东西了一般,只说了一声:“凤妹请随便先吃点,中午再置酒席为你接风。”然后便狼吞虎咽。大吃了一顿。
郭凤见常怀远如此饱一顿饿一顿,甚为艰苦,便不满道:“大哥,这些劳什子事情,你又不是非干不可。那些冤鬼又不是你的亲属,你别干了,随郭凤回雁荡山去吧。”
常怀远诧道:“义父遇春公乃是明教要人,怀远也是明教中人,这明教中人如今在朝中受到诛杀,怀远怎能见死不救?
何况此事是岐阳王李文忠所令,怀远怎敢半途而废?”
“那么此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呢?”
“我也不知道。”
郭凤怒道:“此事遥无了期,莫不成让郭凤跟着你疲累终老一生?”
常怀远歉然道:“凤妹请回雁荡山仙霞宫,怀远一有空闲就回山陪伴凤妹。”
郭凤一听,顿时大怒:“我是如此无聊下贱之人?要等你有空闲才来陪伴?快将此处的事情交与你那徒儿,随我回雁荡山去吧!”
常怀远见郭凤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