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问这干什么?”
“老祖宗要珠儿出去办事,功力不足怎行?”
“好机灵!可惜没有了。xwdsc我已助你长了二十年功力,你还嫌少?”
“老祖宗不是要助孩儿长四十年功力么?”
“时候未到,等着。”
一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了乐清县。
郭凤说:“乐清县城北有个金刀门,向来臣服玉凤门,金刀王我是认识的,不怕你们就骗了我去。”
郭念凤道:“孩儿不敢欺骗母亲大人。”
白茜珠却笑道:“阴差阳错,还弄不清是谁骗了谁哩!”
来到金刀门前,郭凤说:“你二人等在门外,由我一人进去。”她说着,身子一摇,已从看守的金刀门人中间穿了过去。
金刀门的两个门人竟毫不知觉,直忙着向郭念凤白茜珠二人见礼。
郭凤一直飘进了金刀王的大厅。金刀王的大厅中一时无人,郭凤便站在大厅中观看。她看见大厅中的一幅画像时,不禁一呆:画像上不是别人,正是她进洞前臣服玉凤门的金刀王!
郭凤抬脚在地上一跺。刹时间,厅堂中静止不动的桌椅纷纷飞起三尺多高,又重重地落下地来,却未摔坏。
一个身穿绵袍的中年人从厅后快步跑出,大喝道:“王升,出什么事了?”他跑进大厅,一眼看见郭凤在大厅甲间站着,先是一呆,继而拱手问道:“前辈是谁?来此有何指教?”
郭凤道:“画上这个金刀赵无双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那人噫了一声道:“前辈是指晚辈的祖父么?他老人家作古四十年了,晚辈的父亲大人也作古二十多年了。前辈是谁?
为什么要找晚辈的祖父?”
郭凤在那人说话时,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看,见他的神情不像装假。便沉声道:“好,我相信你。你再将你家族谱拿出来作个证,我立即离去。”
那人一听,顿时怒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你是什么?是武林至尊?你凭什么要在下拿出家谱让你看?在下敬你是个八十老人,于你的无礼已经忍了许久,你竟——”
那人说到这里,只见郭凤抬脚一跺,那人顿时一声大叫,被震起来一丈多高,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人站起来,伸手摸了摸屁股,莫名其妙地问:“这是什么功夫?”
“凭你这小辈也想向这是什么功夫?快去将族谱取来,不然老身要开杀戒了!”说到这里,郭凤连自己也不觉得就用了“老身”这个自我称谓,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那人眨了眨眼说:“前辈要来江浙一带耍威风,我金刀门拿你无可奈何,可你得先去玉凤门问问,看郭大侠薇夫人同不同意你拿她们的武林属臣耍着玩?”
这时,从金刀门外传来郭念凤的声音:“赵门主请将家谱给家母一看。委屈之处,容郭念凤日后赔罪。”
那人一听郭念凤的声音,立即惊道:“郭前辈来了,为何不进来?”
郭念凤答道:“家母不准我进来。请赵门主遵嘱办理。”
“甚么?这位老人家……是你的母亲大人?”
郭凤不耐地一跺脚,那赵门主又是一声大叫,被震起二丈多高,才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金刀王摔地以后,爬起来如飞而去,取来家谱,恭恭敬敬地呈给郭凤。郭凤接过族谱,见那族谱的边沿也有虫蛀细孔,心中明白这族谱不是假的。她翻到赵无双那一代时,见下注写的是赵无双卒于建文四年。郭凤记性特好,记起在神仙岩上白茜珠向她背的那一通年谱,她默算了一下,正好是在四十年前去世的。她相信了。如若她真的只进洞了二个时辰,二个时辰中,谁也无法假造出一本蛀虫的、墨色发灰的古旧族谱来蒙她。
郭凤将族谱扔还金刀王,沉声问:“如今江湖中谁用五阳神掌扬威?”
“小人不知道。”
“谁用阎王剑法扬威?”
“这个小人知道。杭州神剑门,家传一套阎王剑法,与玉凤门在沿海一带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