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去,昏乱之中也不管这气机是逆导还是顺引,只觉这热气一经导向各个经脉,便轻松已极。dangyuedu正高兴歪打正着,忽然感到从玉女体内有一丝阴柔之气顺着自己阴头的孔穴流进曲骨穴,汇至会阴,与自己的真气合为一股,向各经脉送去。欲拒不能。
这时崔长风潜心运气,等到二股真气一汇合,崔长风的真气便极其强烈地吸起玉女的真气来,玉女的真气顿时犹如江堤缺口,不可收拾,瞬间便已流失到使玉女无力动弹的地步。不多时,玉女的身子一软,竟然脱阴昏去。而崔长风也正好收功站起,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崔长风穿好衣服,将玉女扶起,坐于自己身前,以一掌抵在其背心,缓缓地送气过去,不一时,玉女醒来,崔长风便停止运气。令她穿好衣服。
玉女道:“崔公子,你杀了我吧。”
崔长风一听便明白这一切阴谋皆是这个玉女所为,便问道:“众女怎会不知道你是剑仙的亲信?”
“是剑仙叫我不要声张,故意装作不满,混入他们之中,打探谁对公子笑有兴趣了,便带去交与剑仙。”
崔长风想了想问:“你吸了多少……内力了?”
玉女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女子已经积修了四十年功力,如今全被公子吸去。小女子已成废人一个。”说罢哭起来。
崔长风道:“你也不必自萌死志。我不揭破这事好了。以后你在众姐妹中间生活,可不得再度为恶。”
见玉女不响,知道她已平静下来,便又问道:“你师父这套邪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玉女见崔长风并不杀她,也不揭破,便道:“师父这邪功是一代代玉女掌门传下来的。是三百年前一个魔头的姹女邪功,死后封在洞里,被玉女门的始祖玉妃得到。传至玉女剑仙,她先还纯为吸收内力才找武林高手……交欢,后来内力修为积到了八十多年,心性也变了,不再找武林高手,就专找年轻俊美的公子。”
“她怎么暗算我母亲,你可知情?”
“小女子实在不知。公子恕罪。”
崔长风想,一切都明白了,便叫她将解药交出,再叫她她仍然睡进人堆,与众人齐醒。
众人闻了解药,不一会儿陆续醒来,崔长风只说是剑仙施为,如今已被赶跑。众人骂了一阵,也只好作罢。
诸事停当,崔长风等三人便告别玉女门,沿冀北大山北进。此时崔长风已身具二百年的内力,全身真气鼓涨,只要一呼,便有淡黄色的气体隐现。平时一招腿一举步,好似如欲飘飞,直似仙人。这日来至滦河以北,巴山飞虎将马匹留在一处据点,三人便向一座大山行去,越行越是险峻,最后来到一排数间石屋面前。 崔长风大惊,这居处如此简陋,而且看去全不设防,怎会是天下闻名的明教天魔圣女的住处?哪知天魔女偏偏就住在这里,巴山飞虎嘱二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去,不一会儿出来,引崔长风进了石屋。
石屋共分二时。在第二进的厅中,上首坐着一个看去年约六旬的老妇,实际上天魔女已是八旬左右的老人了。崔长风跪拜在地,道:“徒孙崔长风,叩见太师父,并谢太师父经年照顾徒孙母亲的的大恩。”
“起来吧。”天魔女道。声音无力而空洞。
崔长风抬起头来,不禁有些惊诧地看了看天魔女。他忽然觉得她的眼睛似乎比她说话的声音还要空洞。崔长风不明所以,便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事,我都听飞虎讲了。”她随即转身对巴山飞虎说:“你不妨带他先去见过他的母亲。”
崔长风再拜起身,正欲出去,天魔女又道:“长风。”
“徒孙在。”
“那些公子笑药丸你准备怎么处置?”
“徒孙急于想见母亲,倒忘了此事了。”说罢,从身上摸出玉瓶及那木匣装的瓷像,一并呈给天魔女,并简略地说了说这瓷像及药的二种用法,只将与玉女交欢一事瞒了下来。说完,以为天魔女会有好些问题要问自己,便指大注视着天魔女。
哪知天魔女对放在桌上的木匣及药瓶连望也未望,竟像是对这些事丝毫没有更多兴趣,双目空寂,也不知望向何处,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天魔女陡然惊觉崔长风正望着自己,便歉然道:“你们母子今日团聚,我也想起一些住事。显得有些失态,是吧?你觉得此药能否有助于你母亲的病体恢复?”
崔长风道:“晚辈对医道从未习过,请太师父作主。”
天魔女道:“你母亲练气时受了妖女惊吓,气逆乱窜。这些年,我一直在采用穴位点震法给其治疗。已大见成效,能够走动了。所难的是,以后你母亲还能否继续修习高深功法,就要看她的身体康复到何等尺度了。你将这药和瓷像留在这儿,我想通功理后,如对你母亲有利,会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