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武功高的一挡数十近百人,武功低者也能以一挡十。185txt这些高手中,位尊显眼的先选好替身,易容留在南下队列中,麻痹敌人探子。然后,今夜便分头向平江一带悄悄潜行。路上如遇霸主门探子,可格杀勿论,以免走漏消息。潜入平江附近后会齐,分成数组,各自对付天地人与内一堂的人。一句话,趁其熟睡时悄悄将这些剑手杀死,能杀多少算多少,能杀完就更早解决问题。这样,这大剑阵、大绝阵、便根本就不存在了。不存在的剑阵也就更谈不上威胁了。如若中途被敌人发现,便放手大杀。只须将这剑手杀伤过半,这剑阵也就完了。”
众人一听,尽皆默默思索。
天玄子道:“小诸葛这釜底抽薪之计,太绝了。老道想了想,杀气是太重了点,但要保得我白道千八百门人不死,也只有如此了。”
昆仑掌门道:“此计虽妙,只是有失我武林人的本色,不太光明正大。但要保得这武功平常的门人不死于剑阵之中,我等也只得来一次不择手段了。”
白茜珠道:“如有与黄掌门同样想法的,请放心。两军作战,不是你死,便是我死。风哥如此仁厚,还被人下了迎风醉,死于他父亲的背后一剑。对付这等恶人,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何况这正邪大决战之际,胜败都将影响武林数十年的前途,又哪能再存妇人之仁?我被大家选作盟主,这事我作主定了。后人要骂,就骂我一人吧。”
当下众人无话可说,便各自报出人选,最后定了六十二人。各人便回营安排。
老阎王待众人散后,走到大营,对徐亭道:“你这家伙,比老夫还心狠手毒。计谋又远胜常人。你如有一身好根骨,能练出绝顶神功,只怕活脱脱又是一个崔乙叔了。”
徐亭脸一红道:“晚辈有师门管束,飞不上天的。”
常宁笑道:“我这徒孙,智计过人,却也忠义过人。陈兄放心。”
老阎王道:“常老头,咱二人先去杀近身侍卫,最后找崔乙叔比划如何?”
“好!一言为定!”
四更时分,这六十二名高手便分批悄悄出发了。千八百名帮众,竟无一个外人知道。
老阎王当先带路,沿途留下记号,众人随后分批悄悄跟随。路上当然行了不止一日。只是众人一见对方探子,便下手除去。沿途便除了几十名探子。以至进入慕阜山后,对方还一点没有发觉。
数日后,众人进了平江附近山区,两个老魔头前来接应,报说谷中情况与往日无异。当下老阎王引着众人,只在荒无一人的大山深谷中疾行。所幸这六十二名,尽是白道中的绝顶高手,到得半夜,众人齐至一个宽大平坦的深谷外面,隐在山林之中,一点声音也未发出,慢慢观看谷中情况。
老阎王以传音入密功夫向白茜珠介绍了谷中情况。
谷中百多顶营帐,分为四堆。居中一顶大营帐,一方一顶小营帐,除中间营帐有灯光处,其余营帐,皆是一片安静,没有一点灯光。
白茜珠以传音入密功夫道:“请师爷、陈前辈与小女子一起对付中间主营。大觉掌门领一队潜入东营攻打,母亲与神君领二队潜入北营攻打。天玄道长领三队潜入南营攻打。清照师太与黄前辈领四队潜入西营攻打。注意,悄悄暗杀,不可出声。谁先潜入,谁先悄悄暗杀。沿途注意巡哨。”
当下,各队便觅路潜下山去,偷入谷中。
白茜珠再与常宁和老阎王道:“我等三人潜至中营,各自隐伏,不可急急动手。只因魔王坐镇中营,稍有响动,他便知道。反累其它营不能得手。如中营已有发觉,便不再留情。”
此后,这谷中便分成了五个战团,各自为战了。
先说白茜珠三人,展开轻功,掠下山去。只见敌方三人队的巡查沿谷中悄无声息地走动。白茜珠隔空遥点,便将巡查队放倒。当下也不多管,便向中间大营掠去。还离着中间大营数十丈远,便听见营帐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众人一听,便已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中营外,放有一人守卫。
但这人明在守卫,却正在倾听那女人承欢的呻吟之声,心中犹如猫抓。白茜珠欺到他的身后,他还一点没有察觉。
白茜珠只一指便将他送上了西天。他的身体还未倒地,常宁已经抱住他的尸体,轻轻放在地上,一点响声也没有。
白茜珠摸出一个小瓶,将一种药粉抖在手心之中,将手心放在营帐脚下的空处,运内力将药粉化散,将药力送进帐中。以后如法炮制,将三顶帐篷都送足了药力,三人才围住中间大帐篷,隐伏下来。
只听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哭着哀求的声音:“霸主,奴家受不住了,霸主饶了奴家则个。”
崔乙叔边喘气边笑道:“奴才别煞风景,不要打断了老夫的兴头。你越求饶,老夫越是想看你这死去活来的痛苦样子,老夫越来劲儿。”
只听女人的呻吟,早也不是承欢的娇吟,而是充满痛苦的哀吟,一阵哀吟过后,忽然便没有了声音。
崔乙叔哈哈大笑道:“老夫宝刀未老,这女人真的昏死了过去!小黄雀儿,轮到你了。快来与老夫一起享乐吧。”
一个女子战战兢兢地道:“霸主虎威范范,两个姐妹皆不是敌手,等一会儿奴家求饶时,还望霸主不要打骂奴家。”
崔乙叔笑道:“未上战场先求饶,倒也可怜见地,来吧。”
接着,里面便又传出一阵喘息和娇吟。
真是淫魔的魔淫。
如此过了一阵,白茜珠估计四个角的营地都以经得手,而且,此时四个角的营地都还没有打斗之声传出,说明暗杀偷袭极为顺利。她打了一个手势,叫人分向两个小营帐潜进,自己守住中间大营帐。
常宁和老阎君相互望了一眼,各自手提一把长剑,向二边的小营帐偷偷潜去。二人心里都几乎同时想道:“想不到纵横江湖一辈子,到老了还要偷鸡摸狗地杀人。”只是这想法没说出声,各人都不知道对方与自己的想一样罢了。
二人各提长剑,摸进营帐。常宁这顶帐内有四人正在甜睡。常宁进帐,右手一剑,左手一指,顿时便解决了两个。再进两步,又是两剑,这两个便又见了阎王。可怜崔乙叔的四个近身侍卫,四个江湖绝顶高手,连醒都未醒,还在梦中,便被这江湖中数二数三的绝世高手,以偷鸡摸狗的方式,牛刀杀鸡的手法,送上了西天。
那边营帐内也住有四人,其中还有二人是崔乙叔的弟子,也是正在熟睡。被老阎王悄悄进去,一剑一个,眨眼之间便杀完了。老阎王望着这四人被剑刃割断的喉管,心中叹道:“可怜老夫数十年不曾杀人,今日却又开了杀戒。只是如此杀人,便是老夫学杀人时,也未如此杀过。崔小哥,老夫做这见不得人的下贱勾当,可都是为了你啊。”
二人几乎是同时杀完人,又同时从帐中偷偷溜出来,再大到大营旁边。三人一前、一左后角、一右后角地成三角站立,牢牢守住大营,只等其它各营多多得手,再行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