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丧地抱着头,他不知道还有没有退路,可以回到最初,那普通但平静的时候。
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双年轻的脚,是江箫。
他们什么时候结束了。
哥们,累了?
江箫递给他一杯白兰地。
嗯
女人就是这样,多调教。
路一槐含糊地笑笑。
在外面可以装装,在床上就没必要,对吧。
嗯。
路一槐知道可能没那么容易脱身,但却不知道对方的要求如此过分,可能也不算过分,他都已经干过人家老婆,人家要求干干自己老婆那又算什么过分呢?
但是在路一槐心中,小清是神圣的、冰清玉洁的、不可侵犯的,比那个挺着两个肥乳总是发骚的女人要高贵得多。
我没问题,小清可能不会同意。
路一槐推脱道。
她性子清傲至极,你不会喜欢的她不讨人喜欢的。
你试试吧,你先问问。
真的,平时换个姿势都别扭好久。
任他怎么劝,江箫却始终坚持:你试试吧,你先问问。
最后江箫的脸冷了,我这样慷慨,你却要藏私。
怎么会?路一槐此时真正觉得进退两难。
那你先试试,假如呢?
路一槐只当是江箫对自己干了她老婆有不满,却不知道对方其实早就惦念上周小清,不仅惦记上,还吃干抹净,在他们卧室把周小清玩个彻底。
但路一槐不知道,还当自己妻子是原来的模样。
这样三人行的想法在嘴里转了好久,都没敢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