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他庇护,进入傅家,得好的教育资源,好的事业相成。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撒谎。
想到这,泪,浸染了眼眶。
她仰头,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姜清棠,昨晚可是你求着我的。现在完事了,摆出这一副委屈样子给谁看?”
男人冷嘲的语调倏然从身后传来。
吓得她身体一僵,缓缓转头看向门口。
祁斯爵一身白衬衣黑西裤,一手搭着西服外套,一手提着打包袋。
她心,顿时不安起来,“你没走?”
刚刚的通话,他是不是也听见了?
祁斯爵抬脚进屋,把打包的餐品随意往茶几一放,双腿·交叠,大咧咧的搁在边上。
“怎么,你是不想见我,还是怕我听见什么?”
“啪嗒——”
他摸出一个金漆龙纹打火机,点燃雪茄,吞云吐雾起来。
气氛陷入诡异的静谧。
姜清棠紧了紧喉,收回视线,语气淡然:“我没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你刚刚哭什么?”
祁斯爵眼眸微眯,眼神冷漠而又遥远。
姜清棠心越抽越紧。
早知道他会折返回来,她刚刚就该敛住情绪的。
“只是眼睫毛掉眼里了而已。”
她语气冷静且淡漠。
祁斯爵听后,狠狠吸了一口烟,一口烟圈优雅吐出。
透过烟雾,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姜清棠心下一沉,没多辩解。
她敛下苦涩的情绪,艰难从床上起身,“可以麻烦你让人给我安排一套衣服过来吗?”
这是她第一次,进J。K顶楼的大平层。
她身上穿的睡衣,也不知道是他昔日里过夜的哪个女人留下的。
“天都黑了,还准备去见谁?”
祁斯爵碾灭抽了一半的雪茄,望向她的眼神锐利如刀。
昨夜,今早。
历经连番折腾,她已是筋疲力尽。
他犀利的逼问,姜清棠疲于应对,语气透着几分哽咽:“我想回家。”
闻言,祁斯爵眸色冷锐的眸色悄然缓和下来。
他拿起手机,“让司机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