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祁少这是在护她姜清棠的短?”
傅沉景擦了嘴角的血迹,满眼不可思议:“祁少是不是忘了,当年沈小姐是因何出国的?”
“我可是听苏锦婳说过,沈小姐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可是很不容易。”
“祁少。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怎么说,也是年少时心动追求了很久的恋人,娶了妻就给抛诸脑后了?”
“彭!”
祁斯爵按着他脑袋对着地板就是重重一击,语气薄凉:“傅少脑子不大灵光,我帮你复位下。”
傅沉景本就因酒精混沌的大脑,此刻更严重了。
“祁斯爵,你……你就活该戴绿帽!活该捡傅时商穿烂的破鞋!”他言语冷嘲。
祁斯爵眼尾猩红,眼眸深处透着肆虐的疯狂,“傅沉景,你找死!”
“嘭!”
……
夜雾酒吧外。
姜清棠看着被放了气的车胎,眉心紧拧。
谢偃面露为难的在旁盯梢着她,“少夫人,请上车。”
“谢偃,长本事了,嗯哼!”
她舌·尖点过腮帮,眼眸清冷的盯着眼前这个身材颀长,但却长得一张清纯男大脸的军队退役保镖。
“少夫人,祁少的意思,我不敢不听。”
他只是一个打工的,老板发话,哪有不听的。
“你是忘了,祁少将你安排给我了。现在我才是你的老板!”
要不是她刚出来时,亲眼抓包,一定会觉得这车胎是祁斯爵放的。
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谢偃放的跟祁斯爵放的没什么区别!
“少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谢偃挠着后脑勺,一双乌黑圆溜的眼,隐隐能看到包着一团泪。
“车钥匙给我。”
姜清棠也不再为难他,“我自己开车。”
“您这还不是为难我嘛……”
谢偃说着,将他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要不您跟祁少说一声?”
姜清棠没接,转身就要拦下正好路过的的士。
谢偃跟一堵墙似的挡在前头,她眼眸惊诧的看向他身后,“小溪,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他转身时,她一把拉开车门,刚要坐进去,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
她一转身,便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冰冷的眸子。
“又要去哪里?”
“自家没车给你坐,打的士打上瘾了?”
司机见状,也是没敢耽搁时间,一脚油门下去,直接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