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我不是傅时商!你看清楚,我不是他!”
他不需要她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默不作声的去计划所有事情。
“你不信我会容得下一只狗,所以你直接找领养。你不信我会给你安排好一个好的助理,所以你按着傅时商昔日给你挑选的人的标准去物色!”
“你嘴上说你没有,可你每次做出来的事情,都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你,姜清棠从未信过我,更从未想过依靠我!”
面对他一系列既定事实的指控,姜清棠一整个怔愣住。
“我那是……”
祁斯爵嗓音暗哑的打断她:“你是不是想说,你那是习惯!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什么事情都自己去解决?”
“可你这些习惯,也并不是从郎叶山就形成的,是在傅家,在傅时商眼皮底下习来的。你的重心都是他,所以你要为他改变!”
“姜清棠,你看清楚没?我不是他,我不是傅时商!”
“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还用一贯对着他的方式来对着我!”
“别跟我说习惯不容易变,就看你想不想变!”
两人的争吵,引来篱笆围栏外路人的围观。
“去屋内说。”她拽了拽他衣角,却被他一把撇开。
姜清棠眼底腾起泪雾,硬忍着,垂落的手,虚空握着。
两人谁都不肯先离开,气氛僵持着。
“叮铃铃——”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份僵持的静谧。
姜清棠拿出手机,看是陈薇岐来电。
“亲爱的,干嘛呢?”
“没干嘛,吵架呢!”
姜清棠说这话时,余光扫了眼驻足在门口,百无聊赖用脚踢着门槛的男人。
“呦,你俩可真行,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完了祁少还玩出·轨那一套!”
陈薇岐嘴毒的跟泡了鹤顶红似的。
“打电话过来就为了挖苦我?”姜清棠深吸一口气,接着电话,越过祁斯爵就要往里走。
“砰!”
她前脚刚进阳光房,后头就听到一声碎裂响。
扭头,见原本搁在门口的洒水壶被祁斯爵一脚踢到了围栏那。
水壶里的水,则溅洒了围观路人一身。
对方嘴里骂骂咧咧着,但在看到谢偃带着保镖上前时,选择怏怏离场。
塑料材质,直接被围栏上的倒钩嵌入。
“我先不跟你说了,解决点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