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吊着手臂的夏冰已经停下了那有力的脚步,转头,冰冷的眸看向身后略显无奈的白冰,“我会到先生那边认罚。”
一句话,她再次转身抬步,面色如冰的神情依旧。
踩着高跟鞋的白冰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夏冰的脚步,略带质问的出声,“在澳大利亚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没必要知道!”
“你这样可是会害了阿柒的。”
白冰没名的来火,他们四个人之间向来都没有什么秘密的,可是,自从夏冰带着伤从澳大利亚回来之后,事情似乎就变得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我是在保护他!”
两个人吵了一路,一直到上车后才将这热战发展到了冷战。
去往公寓的路上,白冰正好接到了南冰的电话,于是,某人无缘无故的成为了出气筒。
“你急什么,有事我自然就给你打电话了,用得着什么事情都催着我嘛,要是这么不放心,你自己来!”
南冰被白冰说的一头雾水,这还不待说一个字,就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人已经接到了,安若琪我也去看过了,跟医生确认过了,不过就是发烧了而已。”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于是,在南冰一个字都没有说的情况下,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下午,南冰告诉她要去看一下安若琪是什么情况的时候,白冰就猜到了应该是先生的意思,只是,这次,她也看不懂了。先生从来都不会去关心任何一个人,包括慕尘,更何况是慕尘的前妻呢?
“安若琪?”
跑车呼啸的风有些大,带着夏冰那开口的声音,她的眸依旧冰冷,只是那冰冷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垂下的视线明显是在思考。
“怎么了,你认识?”
谈话总算是归于平静,白冰转头随口问了句,自然是随口,因为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相信夏冰会跟安若琪认识。
“你想多了,”夏冰已经抬起了那冰冷的眸,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明显
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的白冰的身上,“只是,她跟先生有关系?”
“以前有,现在应该不算是有什么了,怎么了,你今天有点反常啊,以前可从来都不过问先生的事情的。”
“我随便问问而已。”
夏冰收回视线,不再多问,那如同来自冰窖的眸子落在了窗外,更冷了。
安若琪返回了病房,桌子上放着一堆的水果,还有一束花,脚步停下时,她盯着那艳丽的要滴血的玫瑰花,轻轻的皱眉,是谁来过了吗?
扬起的手捏住了一片花瓣时,身侧的洗漱间传来了开门声。
她转头看过去,寻着那双光亮的皮鞋抬头,看到那张面孔时,心中好像是传来了一阵的失落。
“来,宝贝,你看看你想吃什么水果。”
面对着安若琪转身坐到沙发上的身影,慕尘端着手中的盘子迎上去,一副很是殷勤的样子。
迎着房间里并不是特别明亮的灯光,那张俊俏的面容上依旧挂着一个优雅的笑容,脚步停在了安若琪的面前时,他已经拿起了一粒葡萄,“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个。”
面对着那擎在面前的手,安若琪只是淡淡的撇开了视线,“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