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鼓着腮帮子,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刘誉纳闷:“难道你想睡柴房?”
苏翎眉头蹙得更深了。
她抬眼看着刘誉。
“多大点事情呀,我为什么要入夜了偷偷进你的屋子?咱们两个是见不得人的偷情吗?”
刘誉:“……”
“你既要我与你睡一间屋子,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就因为刘老爹他不高兴,你就让我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入夜了偷摸着进你屋子?
就算咱两什么都没有,哪怕是我有一千张嘴,将来能说清吗?
就说我偷摸着进你屋,还没睡上你,说出去我多丢人?”
刘誉脸上姹紫嫣红,对于苏翎的说辞,他惊呆了。
“我……”
“我什么我?”苏翎烦的很,噘着嘴,奶凶奶凶的。
刘誉背着手,长叹了一声:“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呵……”
“你将来是要走的,倒不如像我爹安排的那样,日后都说你睡的柴房,也利于你从新找个相公不是?”
苏翎抱着被子,冷得发抖:“我夜半进你屋子,再清白,谁信啊!”
“此事你知我知,旁人以后只会知道,你不得我爹喜欢,睡的柴房,你我从未圆房。”
虽然爹也知道这件事,但他了解爹,断然不会多嚼舌根,说这些多话。
啊啊啊!!!
苏翎越发烦躁,头晕脑疼。
干脆躺下,睡觉得了。
更深露重。
苏翎发了烧,梦呓不断。
刘誉除了听见,狗屁地方,鸟不拉屎,我要回去,啥也没听懂。
他探了探苏翎的额头,烫的吓人。
“苏翎!”
他拍了拍苏翎的脸,没喊醒人。
刘誉顿时慌张,想起小时候,他发烧时,刘五郎用冷帕子为他降温。
他连忙取了盆水来,坐在床沿边上,两张帕子交替着替苏翎降温。
“夫君……你要娶妻,咱们就合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