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起身,直接吻住了刘誉的唇,她想明白了,既然她已经嫁给了刘誉。
既然在这里十五岁的女孩子早就是成人了。
既然爹娘他们都如此担心,倒不如随了夫君的意。
“但是,孩子……”
她想说,要孩子的事情绝对不行,必须十六岁以后。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刘誉反守为攻,大肆掠夺口中芬香。
“翎儿,你想清楚了?你愿意了?”
苏翎腹诽:嗯,愿意了,谁叫夫君这么诱人呀。
怪不得人说酒后乱性呀。
酒让人大胆,做平常不敢做的事。
只是,她好困呀。
昨夜忙一宿,虽然白天补了一觉,可是现在头重脚轻的,困得睁不开眼。
……
清晨如期而至。
意识苏醒,脑袋昏沉沉的,那酒似乎不行,醉酒后会头疼。
睁眼,脑海里闪过昨夜的一些画面,怎么睡着了?喝了酒胆子竟那么大,生了色心。
她慌忙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衣服,还穿着。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刘誉转醒,看着苏翎慌忙的红着小脸,他无奈的笑了下,“我没有动你。”
苏翎一脸尴尬,有些愧疚的道:“夫君,昨夜我喝醉了酒,惹了你,你不会生气吧?”
他伸手,弹了她额头,起身,洗漱。
犹如以前那些早晨一样,给她打水,给她洗脸,同她穿衣,细微的体贴。
苏翎咬着唇,她想说,她不是故意睡着的!
那种情况她能睡着,简直见鬼了!
好像就不是她自己一样,突然当了机,睡了过去,还一夜梦魇,一会儿欢欢喜喜的抱着自己夫君亲昵,一会儿像是仇敌一般,愤恨的诅咒着刘誉。
苏翎慌了。
她是精神分裂吗?
明明她心底很在意刘誉的呀,梦里怎么会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他呀?
“怎么了?”
刘誉问道。
苏翎抱着他,她实在说不出口,实在说不出:夫君,我愿意和你行夫妻之礼。
早饭过后。
马夫们早就驾着马车,送货去县里了。
苏翎则去了作坊,看到那些已经裹上了柏树灰的豆腐果,算算时辰,从昨日晚饭前,和娘分开时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