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景,景哥哥。”
淮景被他这般肉麻的称呼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伴随着不可置否的害羞。
他红着一张俊脸转过身去背对颜礼,回应他的却是耳后吹来的热气和那人环在他腰间的双手。
颜礼牢牢从背后禁锢淮景,不断缩近彼此的距离,蹭着淮景的脸:“宴臻哥哥。”
他反反复复又唤了几次,直到惹的淮景伸手捂住脸颊这才善罢甘休。
颜礼手上一用力就把毫无防备的淮景翻身过来面对自己,二人视线相交不过一秒,就极其默契的互相拥在一起,纷纷急切不已的啃咬着彼此的唇瓣。
彼此都到达欲望渐乱的高潮之时,颜礼双手掐住淮景白皙光滑的脖颈,喘着粗气道:“淮宴臻,说你爱我,说与我听。”
身下淮景被他手上不自觉加大的力度掐的有些气息不稳,可淮景不仅没有推开颜礼掐着自己的手,也没有勒令叫他放开。
反而淮景双手覆上颜礼掐着自己的手,莞尔一笑:“小礼…我永远爱你…”
他之所以能在爱里如鱼得水,从不会患得患失,正是因为得到了淮景对他毫无保留又赤诚热烈的爱。
淮景到底有多爱他,他根本没有办法能想象的出来。
颜礼幻想了无数他二人幸福的画面,但他唯一没有想到淮景一语成谶。
那个冰天雪地的大雪天,颜礼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近乎绝望。
“小礼,你要照顾好自己。从此这个世上再没有淮景这个人…所以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不要画一个名为淮景的牢笼困住你,好不好?”
他一遍遍告诉淮景。旗开得胜,大败敌军。他们并肩而立守卫了家国百姓。
但淮景却再也不能亲眼看一看他付出一切所换回的太平盛世。
如若不是要了却淮景夙愿,颜礼此生也许就真的只会画地为牢,守在那一方天地,永远守护战死在这片黄土的淮景。
淮宁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才悠悠转醒。
醒来那日他却听不进去叶之砚费尽口舌劝他要好生卧榻休息,硬是要下榻。却无所事事,只是兀自在窗边发愣。
一整日水米未进,和安和一众伺候的人急的火上浇油,可淮宁却仿佛将自己与世隔绝。
天色全然黑下,和安为淮宁腿上换了一块厚些的绒毯,而后半跪在淮宁跟前,小心翼翼地抬过一旁的清粥吹凉送到淮宁唇边想要喂他。
“陛下,您今日便是连口水都不曾喝,这般下去如何是好?您身体如何受的住?”
眼看淮宁依旧出神望着窗外,诸如此类的话和安不厌其烦的不断在淮宁耳边喋喋不休。
似是吵的淮宁有些无奈,这才让淮宁缓缓转过头看了和安一眼。
“您就吃几口,就几口。”
和安见淮宁看向自己,急忙伸手舀粥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