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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免得有人总让夫君这么痛。”
淮宁气鼓鼓鼓起腮帮,可没坚持多久就被颜礼吻的没了脾气。
颜礼忽而颇为郑重的与淮宁面对面而立,双手拉住淮宁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澈安,明日便请司天监的人来,为你我择选一个大婚的吉日如何?”
淮宁略微思忖片刻,突然偷偷把脸凑过去在颜礼唇上轻轻一啄:“你们西域难道也讲究这些黄道吉日吗?”
颜礼勾唇一笑,搂住淮宁的软腰就把人拦住不允许他后撤:“自然,不过西域的算法,不同于你们中原就是了。”
“哦…”淮宁故意拖长了尾音:“倘若两边都是大吉的日子要一月,半年,亦或是更久呢?”
“不管多久,我都等得起。你我之间,不差这弹指一挥间。”
颜礼不断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轻轻蹭了蹭淮宁的鼻尖。
他们之间还剩下只属于彼此的余生。
可淮宁鼻头发酸,他几次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这句话来。
“我们之间,还有漫长的一生。”
淮宁望着自己眼前的人愣愣出神。
他说不出的话语,颜礼永远都能读的懂他的内心。
“嗯。”淮宁笑着旋起唇角,面上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主动吻上颜礼的唇珠:“和你再不分离,长长相守的一生。”
二人相互依偎在这寂静长夜,彼此间的心跳谱写一曲格外动听的乐章。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屏风后映出两个人熟悉的身影。
若是倚着从前,和安从不需要站在屏风后得淮宁应允才能进来,这如今是在颜礼的使臣寝殿,况且只要他二人腻在一起,没人敢不请命就入内阁。
“陛下,国师,叶太医送药过来了。”
“进来吧。”
颜礼让淮宁靠坐在榻边,自己则起身在榻上坐好。
“在养心殿找不到陛下与国师,臣便来此寻了。”叶之砚和和安笑着走近,转而把颜礼的药放在一旁。
淮宁面色略带惆怅,颜礼与和安叶之砚二人在旁边氛围轻松的闲聊,可他望了一眼这味儿冲的药,急忙掩去眼底伤怀,生怕被颜礼察觉到他的异样。
颜礼一日不落的服药,可显然收效甚微。每每叶之砚与太医院众人研制了新的药方迫不及待要颜礼服用时淮宁一颗心总是提到了嗓子眼。
可每每叶之砚满怀期待的小心翼翼为颜礼解开眼睛上的纱布,让颜礼睁开双眼时淮宁自己同样也是希望落空。
这药方重新调整了数次,并非是淮宁对太医院上下下了通牒务必要治好颜礼的眼睛,而是叶之砚不为别的,作为太医院院判,不管出于何种立场,他都迫切的想要治好颜礼,让他重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