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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思乱想,我知道此事叫你为难,我不会插手此事给你添乱。我就在京城等你回来。”
颜礼按着淮宁的脑袋埋进自己胸膛,手上的力度更紧了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论你问我多少次,我都会告诉你,我心甘情愿为你而留。”
他当然听得出刚才淮宁所言话里有话是为何意,既然是通商之事上出了差错,他身份就会立马变得敏感起来。
此事上当然没有人首先会认为他是大淮的国师,而是西域往来行通商之策的使臣。
如今他与淮宁的关系已经是人尽皆知,自然是要懂得避嫌的。
淮宁只能独身前往,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不能带他随行。
“至于叶之砚,他不去我放心不下。起码你难受时不拒叶之砚,有他在你身边伺候,会好很多。“
颜礼温柔又耐心的为淮宁一一解释自己方才的答非所问,而这一番话终于算是给淮宁喂了一颗定心丸。
“何时出发?”
“…明日。”淮宁靠在颜礼怀中,语气却格外沉闷。
为何他们之间总会有如此多的分离。
倘若这一切都是为日后的相依相守做铺垫,淮宁自然愿意接受这一路的辛酸苦楚。就当是先苦后甜,他二人总能得到憧憬的幸福。
可若这所有的插曲皆是因为他二人迟早会分离的预兆,他又该如何。
“甚好。“颜礼吻了吻淮宁的发顶。
分明自己方才听到“明日”二字是心里不可控制的颤动,但却不能表现出分毫无奈与不舍。
“早去早回,我会在京城乖乖等你回来。”
“等朕回来,大婚吉时是不是只余两月?”
“应是差不多的。”
闻言怀中人低不可闻的轻轻叹息出声:“真想明日一睁眼,便是你与朕大婚之日。”
“你我余生还长,不差这等待的二三月。”颜礼微微弯了脊背,把淮宁环抱的更紧了些:“我又不会跑。”
“等成亲之后,你就是朕的人了,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动想离开的心思。”
淮宁抬眼望着颜礼,伸手狠狠掐了一把颜礼的脸。
颜礼笑的龇牙咧嘴,握着淮宁的手腕求饶:“身心可都是你的了,哪里还能有离开的余地?”
“嗯,绝不会有。”
淮宁说完就按着颜礼的胸膛朝后靠,两个人顺势躺倒在床榻上,而淮宁主动吻上了颜礼的唇瓣。
颜礼先是一愣,随即便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大手一握就搂住了淮宁的腰身,二人唇齿不约而同的为彼此敞开大门,吻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