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颜礼一时讷讷,想到刚才他和淮宁真正在做的事,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不能对小家伙有任何谎话,可又不能对他和盘托出。
淮宴川不说他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
和淮宁谈论这事儿的时间不过一柱香,剩下的时间可都是在…床榻上翻。云。覆。雨度过了。
他当真是未曾意识到竟已过了这么久,侧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确实能够推断出来是如淮宴川所言已经过了许久。
这些日子他实在憋的狠了,方才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抚了淮宁几下把淮宁全身都给摸。软了,随即自己也登时就忍不住了,那儿猛然就有了反。应。
干柴烈火的起了摩擦,终于在反反复复的汲取了几次之后把这些天以来极力隐忍的欲。火。给毫无保留的都发。谢。了出来。
淮宴川扯了扯颜礼的衣袖,有些急切的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颜礼灵机一动,很快就反应过来:“是爹爹和父皇有事商议,这才耽搁了。”
“何事?”
也不知这小家伙是故意的还是当真好奇,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般盯着颜礼不肯移开视线,不听到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伯递了书信来,要川儿和勒其叔叶叔一并前去西域。毕竟自川儿你出生以来已过三岁生辰,都还未曾去过爹爹的故乡呢。”
小家伙若有所思的“嗷”了一声,自然是信以为真,认认真真的思考起来。
“爹爹和父皇不一并同去吗?”
“嗯…”颜礼想了想,思索着应该如何同淮宴川解释:“父皇是一国之主,有时身不由已,有些事同样也是力不从心,不便能够自由去往他国境内。况且川儿也知道,你父皇身体欠佳,这长途奔波,未必能够吃得消。”
“川儿明白了。”淮宴川表示理解,不哭不闹的自己又继续顺着颜礼的话往下说:“爹爹要留在宫中陪着父皇,所以也不便能和川儿同去。”
“嗯,川儿真聪明。若是川儿和爹爹都一并离开,那谁来照顾父皇是不是?”
“是!”淮宴川笑眯眯的望着颜礼,十分懂事乖巧:“那爹爹陪着父皇,等川儿回来便是!”
“好。”颜礼应声答应,揉着小家伙的脑袋:“川儿真乖。不论逢年过节还是川儿生辰,大伯和伯母都会备下厚礼送往中原,所以我们应当要礼尚往来,一会儿啊川儿和爹爹一起,去给他们挑些礼物。”
颜礼刮了刮他的鼻尖:“还有你堂哥,也很想见一见川儿呢。”
“川儿也想见他们!”
眼看自己哄好了小家伙,颜礼才觉得如释重负,方才心里的负担和愧疚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陪着小家伙下了一会儿棋,就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淮宴川眼皮子有些打架。
他边笑边走过去,一把捞起快要睡倒在桌案上的淮宴川,轻轻拍着他的背慢慢往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