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逢看着他,因着刚醒,喷出的气都是暖呼呼的,落在许漾人唇瓣和下巴上,痒痒的,烫烫的。
盯着他看半晌,谢山逢伸手捞过他的腰,将人往床上带,翻身压住。
在他唇上恶狠狠咬了口,“许漾,你是一棵白菜。”
许漾身板颤了下,睁着大眼,傻傻地说:“我不是白菜啊。”
“你就是。”谢山逢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胸膛,“不是骂我是猪?我是猪你就是一棵白菜。”
许漾的衣襟散开了,起时穿得好好的衣服被他拱得凌乱。
思索半晌,许漾双眼一亮。
他知道他为什么是一棵白菜了。
因为猪把白菜拱了!
他被谢山逢拱了。
许漾咯咯咯笑,“这是少爷自己说的,我没说。”
“还不承认。”谢山逢又在他唇上咬了口,咬得满嘴的药味,他苦着脸退开,又低下头去拱他。
不止胸膛,还有软乎乎的小腹。
许漾笑得眼角飙了泪,连连求饶。
二人胡闹半刻钟,谢山逢睡意全无,终于肯起了。
许漾撑着头看他更衣,内心毫无波澜,惆怅道:“少爷,大皇子怎的还活得好好的,再过一个月就娶妻了。”
谢山逢这次换衣服都慢了许多,裸着上身教他看个遍,却猝不及防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便知他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当即脸一垮,丢了换下来的衣衫到他脸上,“大早上的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衣衫上有谢山逢身上的熏香,也混合了他一些淡淡的药香,许漾嗅了嗅,反应过来时耳朵有点烫,心说自己莫不是个变态。
一板一眼道:“少爷,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不是早上,都快晌午了呢。”
谢山逢穿上衣服,假装没听到。
待许漾又叹了口气,他腰带还没系呢便过去掐住人的脸,“做什么叹气?”
“我担心阿九。”许漾被他掐得嘟起红润饱满的唇,“他那么小一个,怎么对付大皇子这个老狐貍,都五年了,阿九才从边关回来,我担心他一回来便入了大皇子的圈套。”
“老狐貍。”谢山逢哼了声,“谁教你这么骂人的?”
“我听来的。”
许漾扯开他的手,严肃着脸道:“少爷,我说的正事,你听完了给我分析分析,不许这么不正经。”
“我怎么分析?”
“我又没当过官,这官场的弯弯绕绕,我哪里清楚,待你见了薛坤,问问就知道了。”谢山逢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示意他给自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