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联邦此次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为何?”
“我们的政治体制十分特殊,并不是以国家的身份‘发动’战争,而是以个人与财团的身份‘介入’战争。”
“请多说一些。我以帝国的名誉保证此次会谈内容不外露。”
“起初只是一些小规模的兵团参加了战争,接着在各个区划下进行了会议,我们有三个区选择加入此次战争,一个区表示中立,一个区表示反对。”
“所以您的意思是,这次战争不是由你们挑起的?”
“恐怕如此,联邦目前来看还是醉心于先祖留下的传统,以小规模的劫掠为主。发起这样的战争似乎不太符合清理,不过我们也愿意对自己的战争带来的影响负责。”
“贵国确实应该负全责。”
“我认为,贵国的某些事项是这次战争的导火索,而我国只是为这次战争点起火的人,然后两方都在这次战争中不断地添着火药,让这次战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多么优美的比喻,可是希望您能明白,我们是完全的受害者。至于您说的那种事项,恕我无知,没有听说过。”
“如果您是真的无知倒无妨,不过我认为,把自己身上的责任简简单单地就除去,在其他任何的地方都很难做到。”
“您话里有话。”
“贵国的名号在世界上广为流传,而我国也是如此,只是这两种是相反的意味。请问贵国是如何做到建立一个如此辉煌而伟大的国家的?”
“我们很乐意与他人分享我们的经验,凭借人民的热情与坚定的信念。”
“信念我有所耳闻,毕竟是世界上唯一的能够依靠魔法的土壤生长的国度。但是对于人民的热情这一方面,我不敢苟同。”
“请说。”
“他们热情似火,但是这种火焰会伤害到自己,伤害到别人。”
“嗯?”
“毫不否认的是,热情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且难得可贵的事情,可是当这种热情演变成了狂热,那么我就有了一种担忧。您有过这样的担忧吗?”
“没有,我认为本国的情况依然十分向好。”
“狂热会带来偏激,带来傲慢,带来无知。我们的法律课程学习中就有过贵国中因为狂热传播宗教违反宗教法的案例。不过说回比较近的,我们的随行团中有一位年轻的母亲在贵国时遭受到了恐怖袭击,据说武器是带有刺激性的油类,您应该了解。”
“当然,我们经过评判认为他触犯了伤人罪,已经剥夺了他的奉献等级。”
“在这一方面你们真的……可是通过其他国家的采访来看,很多的贵国公民都认为这是联邦的人所作所为,而且这种非议在。”
“这种见解与本国与贵国的外交形势是分不开的。”
“那么希望你们能在你们的正确上越走越远。话说至此,她们真的无法返回祖国吗?”
“这件事情我可以与您透露。我们最初为她们的定罪遭到了很多代表和群众的反对,但是目前占主流意见的是取消对除了两个船长的指控外的人的控诉,但是拒绝她们入境。”
“为什么?这么说来她们并没有被定罪咯,那之前在那边控告我们罪行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城主的选择,每个国区都是这样的,他们拥有对于这种未定事务的决定权。至于她们的最终判决,我想不会有结果的?”
“嗯?什么意思?”
“即使最终裁定是无罪,站在我们的层面上,也不会希望她们入境。她们现在对于帝国是是不稳定的因素,而且主要想驱逐她们的也不是审议者,而是帝国的公民们,他们不希望为自己带来负面影响的人出现在国内,穿着和他们相似的装扮,信奉着同一个神。她们就像炸弹,会引爆我们中的一些矛盾。”
“真是黑暗。”
“对于一个国家,一个群体来说,这是必要的,如同法律审判的犯人,当他们成为了囚徒,就应该被隔绝在国家的机器之外,避免变成一株腐根。再来一个比喻吧,我们身体里面的卫士也是需要清理那些病变的,和受伤的细胞。”
“你们只是在恐惧,恐惧那些仿佛在幻想中的事情。”
“我们已经享受了这么久的光明,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