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重要也是他最关心的一件,不是开药厂,不是金社长在韩国首都首尔特意为他建造的中医大厦完工,更不是什么治疗好了大官、捞到了大笔的钱,而是在他的帮助下,家里的两位老头也成功进入了第三层练气阶段。
至于小丫头囡囡,因为身患白血病的缘故,功力进展不快,好在病情被她修炼的练气术牢牢克制住了,正在缓慢消失当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可爱的囡囡很快就会痊愈了。
这时,韩国水朴和老李已经离开大王村,在阿豆成功把他们身上的病去除后,两人又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现在家里,只有老班长还在,几乎是贴着阿豆的家,老班长叫人修建了一拢北京的四合居,越活越有滋味的他,一心准备在这里养老了,而那个沿夹岙村的俏寡妇更是光明正大的搬了进来。
为此,阿豆老是嘀咕着,是不是该给老班长练一炉壮阳的药?毕竟这老头心地不坏,办的也都是实在事。
岂料,老爷子听说后,大手一挥,很干脆的道句:“药,我早给他了,你操心这个作甚?是不是要我也给你说个媒?”直把个阿豆搞得脸红红的,看着犹自乐呵的老爷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随着山下不远处的老干部疗养院竣工,阿豆在这里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偶尔的,他会记起馒头山山洞底下的那个洞穴,却是提不起哪怕一丁点的兴趣,随着功力的增加,阿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正是第四层练气术的所谓心动是也,心不动,自然无动于衷,心一动,则水到渠成。
这日早晨,阿豆迟迟没有出现在前院,囡囡撅着嘴巴走进他的房间,准备催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已是人去房空,桌上惟留一张镇纸压着的纸条,滩开一看,上书几行清秀的瘦金体:
正告老爷子,老爹,囡囡:
王氏家族小子王阿豆游历天下去也!
勿念……
落款是一粒小小的豆子,中间写个王字,看上去很是形象。
当囡囡留着眼泪把纸条给老爷子看的时候,老爷子默默了半响,这才笑着说道:“丫头,哭什么?你阿豆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依他现在的功力进展,顶多两年,他就会乖乖的回来闭关,到时候,你又可以见到他了。”
一边,老爹看着村外的出口,忍不住长吁了口气……
只有老班长在看到纸条的时候,几乎是破口大骂,“好歹我也住在你家隔壁了,远亲不如近邻的,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回来后我饶不了你。”
余姚火车站。
最近这些年,依靠优越的地理环境和市领导的努力,余姚的经济突飞猛进,一举挤身成为全国百强县的行列,这个地方外来务工人员特别多,加上现在正是春暖乍寒之时,于是,南来北往的他们,把这里变得更加的热闹了。
生下来阿豆就没到过火车站,更没坐过火车,这趟游历,原本是可以坐汽车的,但是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火车上的热闹、拥挤,以及报纸上经常说的所谓铁老大“威风”,阿豆毅然而然的选择了坐火车出门。
排队等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当天的火车票,是趟宁波杭州间的城际列车,买到票后,阿豆擦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微汗,看看票上的时间,火车还有半小时不到就要开了,于是他赶紧去到候车室,要知道火车是不等人的,能不抓紧点吗?
不多时,火车就来了。
上去后,阿豆是见什么都好奇,见什么都新鲜,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末了还在这双层车厢里上上下下的乱坐,好不开心。
阿豆的行李很简单,军用背包里,几身换洗的衣服,一整套针灸用的针具以及些药丸,其余的,就是证件和银行卡了。
知道阿豆迟早要去游历的老班长他们,早就为他准备好了这些,包括行医证书,职称证明,当然还有护照之类的,至于银行卡就不用说了,凡是找得到的,几乎全给他划拉来了,看上去,足足一大摞。
与长途列车相反的是,城际列车的车厢里,人并不多,从宁波到杭州,余姚是第二站,跟公交车一般,开始往往就是很空的,由于阿豆的过于活泼,以至于车厢里的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着他,互相猜测着他的身份。
说是学生吧?一身的军队迷彩服,尤其是脚下的那双靴子,把裤腿拢在里面后,看上去,非常标准一个兵。
说是大兵吧?又有点不象,说不出什么感觉不对劲,反正看着就是别扭的很,闹了一会,阿豆终于安静下来了,他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想想后,又从背包里取出本医书,就这样看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在上面注解着什么,那帅气灵动的脸庞上,满是认真的模样。
这看在大家眼里,忍不住一阵自作聪明,看来这是个军医院的学生,还是好学生之类的,要不怎么连在车上也看医书?
这时,他的对座来了三个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坐下后,一直在好奇的看着阿豆,感觉到有人注视,阿豆抬起头,见是三个打扮清新靓丽的女孩子,不由点头笑笑,随即合上医书,起身准备再找个地方看了,被人这样注视,尤其是三个年轻的女孩子,阿豆是怎么也看不进书的。
“喂!大兵,你是做什么的,军医院学生?”三个女孩子都是短发,阿豆又不敢细看,一时间,到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说话了。
见有人搭话,新鲜劲过去后正觉得有些无聊的阿豆索性不走了,他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是,你们呢?是军医院的学生吗?”
这时,其中一个猛的开心起来,对着另两个嚷嚷道:“哈哈,你们输了,他不是军医院的学生,回去后给我洗被单洗袜子还有内衣裤都要洗……”
听了这话,阿豆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汗马上要下来了,把自己当作打赌的对象也就罢了,还在他面前说什么洗被单洗袜子……洗内衣裤?傻忽忽的乐了下,忽然间,阿豆觉得这几个女孩子其实也蛮可爱的,和金秀帧差不多。
另两个犹不服输,一个劲的追问阿豆究竟是做什么的,还举例说,拿着本医科大的书,穿着身军装,不是军学院的学生又是什么?
看了看手上的医书,正是医科大的教材,也难怪人家会有这种不问清楚就不罢休的气势了。对此,阿豆随意笑笑,他向来就是拿什么看什么,反正这些书自己都看过,再看的话,算是温故而知新了。
“问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你们的身份?”阿豆语气认真的反问着,配合着身上的军装,多少有点审问的味道。
“哟呵?胆子不小,敢盘问起我们来了?安啦安啦,告诉你就是,听好了,我们三个都是医科大的学生,是看到你手上拿的教材后才过来问的,土包子,这下满意了?可以说你是什么人了吧?”
阿豆这回听出来了,最先问话的就是这人,脸蛋白净白净,清秀的都有点不象话了,只是这说起话来,就不敢恭维了。
撇了下嘴,答道:“其实,我是郎中,一个山里来的普通郎中。”
“郎中?”一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