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治疗时的口吻和手段,显得非常的自信,这在一般的老医生身上,亦是不多见的。
搭脉的时候,老班长分明感到了体内那些异样的感觉,怎么说来着,就象是有许多小东西在里面跑来跑去似的。
最后,当那些腥臭的液体被逼出来时,老班长简直惊呆了,自己的身体不好使,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想不到身体里面会有这样龌龊的东西存在,单是想想,都要寒毛直竖了。
待自己家的两位老头洗过澡后,阿豆笑着对老班长说了句:“明天开始,我会叫你起床,然后是治病时间,记住了,早点睡。”
然后转向程伯,阿豆也打了个招呼,这才晃悠着去到爷爷的房间里。
一方面,他是想和两位亲人请教一下练气的问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今天治疗老班长时,出现了太多的不明之处,不问个清楚的话,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最后,那个馒头山的山洞究竟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些警卫员和官员,阿豆早把他们赶出去了,乱哄哄的一涌而进,当我家是什么啊?
睡觉问题?自己解决去!
见识过阿豆的治病本事后,那些大官也是不敢造次,早先,消息灵通的他们早就知晓了老班长得的是什么病,原本对于阿豆医术抱着绝对怀疑态度的他们,在亲眼见到那滩银针里流出来的异物后,立刻就信了,心里还直叫乖乖:别看人家年纪小,却是个有真本事的主,没见这中央领导都亲自跑到他家来求治了?
只是,叫中央领导亲自上门,这郎中的架子也忒大了点吧?
通常来说,架子大意味着脾气也大,它们是两兄弟,分不开的,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顿时,那些官员看向阿豆的目光中,多少有了些敬畏之色,思忖着咱可千万别惹到他家了,要不然,丢官是小,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就实在太冤了。
看着手下从山里反馈回来的消息,市里的领导也是一阵的头痛,之前那个开着超级牛比军车的老班长是什么身份他们都没搞明白,一下子又出来个更加牛比烘烘的郎中?并且还是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本地人?
不过,市里的领导也不是省油的灯,地方上有驻军部队,联系后把这情况一说,两厢会合,总算是摸清了老班长的底细。
这下,不但是市领导,连部队都被吓了一跳,心说什么时候,这老头跑自己这来了?
第二天一早,阿豆就把老班长叫了起来,先在他身上锻炼了一番自己的气息,逼出了点污物后,又留下了点气息在他体内,做完这一切后,阿豆这才背着药筐晃悠着去山上溜达了。
昨晚上,爷爷、老爹再加上阿豆,先是充分肯定了那本记载有更高级的练气之书,然后祝贺家里的三人都开始修炼第三层,再接着是大家讨论了一下山洞的事情,最后才是商讨老班长的病情。
爷爷和老爹练第一层气的时间比阿豆久,当然不会出现一整天修炼的情况了,顶多也就几个小时而已。
对于老班长的病情,听了阿豆的描述之后,爷爷和老爹认为,这样做应该是不会错的,反正以前也没接触过,权当是拿来做试验好了,末了爷爷还严肃批评了阿豆,“这病,是你小子能打包票的吗?好在确实有效,不然的话,到时候一个大官病死在这里,可是要连累大家的。”
阿豆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在自家这百岁老爷爷面前,就是再给阿豆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的。
阿豆去山上溜达的时候,没忘记老班长在这边还闲着,直接教了他一套养身的吐纳之术,不是很难,也没什么太好太明显的效果,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增强点人的体质。
不过,这套吐纳之术对于老班长现在的身体来说,却是很有帮助的,要知道这晚期癌症,早把他的身体给搞的七七八八了,再加上治疗用药物的毒以及过去打仗时落下的老伤痛,说实话,阿豆还挺佩服这老头的,居然能拖着这样一付身体到处乱跑?简直不要命了。
现在,老班长在阿豆面前,除了听话还是听话,别看人家年纪小,做事却是一套一套的,非常有原则,在他收那些官员的饭钱这件事情上,就很对老班长的胃口,在他看来,人民就应该这样对待官员,而不是恭谨之极的态度。
什么叫公仆?什么叫为人民服务?
这些,可不是嘴上说说的呀!老班长如是想着。
不多会,阿豆就晃悠着回来了,此时,他的家里已经有几个病人在等了,当然,都是些感冒之类的小病。
看着这些病人,老班长很感兴趣的想着一件事情,这死要钱的小郎中究竟会收病人多少钱呢?
不收?那绝对不可能地,要是他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的话,那么多年的官场可就是白混了。
收别人多少钱没什么,最要紧的是,他会收自己多少钱?
说真的,老班长还真是有点怕阿豆的狮子大开口。
“娘的,老子是百万雄师过长江,你小子可别给我整出个百万钱钱敲出来,那可就不好玩喽!”
………【第八章】………
舟山是个军港,在它边上不远处,有个部队专用的疗养院,是在东钱湖,青山加丽水的,环境非常优美。
以前,老班长来军港的时候,就曾在这疗养院住过一阵子,认识了好些个朋友,如今来到人家的地头上,少不得要跟这帮家伙打个招呼了。
大王村虽然是在深山里,却是通了公路和电话的,至于这电,也是早通了的,江南还有不通电的村子吗?
在村委会里,老班长开始打电话了,听上去嗓子嗲嗲的,让人浑身发麻,“喂,小丽啊!系我啦……”
那边传来声音:“老班长?”
“哈哈,记性不错,还能听得出我的声音。”老班长看上去很高兴,也是,原本等死的他,这下不用死了又可以活了,他能不高兴吗?
最近这几天,阿豆是天天帮他排出一小酒盅的黑色异物,老班长的精神也是越发的见好,可怜的却只有阿豆一个,每次做完累得跟个死狗似的。
“听不出来才怪,***,这世界上,就你这老家伙打电话时会叫我小丽,叫的还偏偏跟电视里那个广告一模一样,以后记住叫我老李,对了老哥们儿,听说你病了,身体可还好?今天怎么有空找我聊天了?”看来,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主,彼此间,谈话语气熟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