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发烫,不知该对他哭还是笑,只好小声交代:“我来大姨妈了……这里有没有放着那个……巾?”
他眼睛顿时瞪大:“你不是后天才到吗?”
“提前了……”我瞄瞄他,我的天呐,他怎么比我还记得大姨妈来的日子?
“我让人去买。”江昊天淡淡的道。
啊?三更半夜让谁去买那种东西啊?他贴身的下属无非是张鸿光和姜平,而这两个是我对觉得最愧对的人。
于是我咬咬唇,更小声的说:“现在量不多,不如你让我回去,顺便路上买吧。”
“附近有便利店,很快会买回来的。”江昊天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伸手一按固话座机的免提,又按了几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张鸿光的声音响起:“您有什么吩咐?”
“去买些卫生巾回来。”江昊天淡定吩咐。
明显的怔住,张鸿光隔了两三秒才应了声:“好的。”
丢脸丢到家了,我无地自容的埋到江昊天的怀里,再加小腹的绞痛一阵强过一阵,直到他挂线了我也不肯抬起头来。
江昊天开了床头灯,用两指把我的下巴捏起让我正对他的脸,清冽眼眸上下扫视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疼得很厉害?”
“嗯。”我单手捂着肚子,难受的哼唧。
江昊天蹙着眉拍了拍我,忽然起身,去找来件睡袍拉起我包住,再把我腾空抱起,走进小浴室里。
“再冲个热水澡,水要热一点,这里没有浴缸真是糟透了。”他放我到花洒下站稳。
“我自己来。”我慌忙揪紧睡袍,推他出去。
照他的话做,用浴帽小心罩好长发才拿下活动花洒开了热水阀,让热热的水柱淋到身上,尤其是小腹部位,果然绞痛感减轻了些。
这时,外面办公室传来敲门声,我看见刚披了睡袍的江昊天开了暗门出去,很快拿了一只黑色塑料袋回来。
他直接拉开了玻璃门,将塑料袋放到洗手台边:“东西放这里。”
“嗯。”我没好意思和他眼神接触。
江昊天眸色深深盯了我一眼,退出去到床头靠着,单膝屈起,眉头蹙得更紧却没有再看过来。
我赶快料理好自己,走出去。他拍拍我原来睡的位置,哑声说:“过来。”
我瞅瞅那里的床单,还好没有很凄惨的弄脏了,从床尾爬过去,窝进他温热的怀抱里。
“上次在海岛我没仔细问你,是不是因为吃了避孕药所以才导致大姨妈不准,而且来的时候疼?”江昊天低沉着嗓音问。
“也许是吧,我以前很准的,不会疼。”我诚实相告。
“……那以后不要吃药了。”他静默了一会儿,如是说。
我眨眨眼睛,他意思是……由他来做预防措施?
转念间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我和他没有以后的,现在形势越来越艰险,我真的要想办法离开他。
这么一想,刚才让热水熨烫的那点缓解劲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