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就在几天前,她们一群兄弟们抢来的东西,上山寨的时候还检查过了呢,怎么这才几日的空隙,箱子的里面就只剩下一片片的瓦片,抬头忘上去,屋顶的瓦脊果然是少了很多
“又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宁萌萌闯出来门口,伸手拉住了门口儿的守卫:“你等就没有发现异常吗,怎么看的家,还有段鸿锐过来过没有,是不是他过来拿走的。”
“萌萌,别闹了,这事儿跟他们没太大的关系,把你那着急的性子给收收,做的什么这么着急。”宁铮叫停了暴躁的小爆竹妹妹,对着那个土匪挥挥手:“阿东,下去吧,这儿有我呢。”
“大哥,这事儿肯定是那个段鸿锐做的”
“你怎知是他的做的”
“就算不是他,也跟他的背后势力有关系,他草包,咱们没防备他,但是他后面的势力咱们可没有不设防,咱们山寨的巡防可是加了三遍,但是就是这样,这批货物还是丢了,在咱们这天险之地,把东西给弄走了,你说这是什么地方的人能做到。不出一点痕迹的。”
“那咱们怎么做?”
“今晚,全员撤离。”
“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么?”
“总比不知不觉就完了强。记住,别表现出来,咱们啊……”
不服气的宁萌萌咬牙切齿的看着正在那儿指挥着雷子扒兔子皮的段鸿锐。牙齿咯咯作响,那如若实质的视线,仿若一把尖刀,把段鸿锐给活活撕碎。
是夜,山寨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段鸿锐懒洋洋的坐在一棵大树上,目送着最后的一拨人远远退去,一把燃烧的火把飞过来,直直的砸在了望台之上。
火光破天而起。
夜色之中,那熊熊的火焰,格外的明显,雷子想要救火,被段鸿锐给叫住:“叫你的兄弟们准备准备,咱们也要等待着救援者过来,把咱们给救下山去。”
“公子,不救火吗?现在还可以救下来的。”
“这场火,与我何干。”段鸿锐笑眯眯的说完,就在那儿默默地看着大火慢慢的燃烧起来,这号称有天险的山寨就燃烧了起来,所有木质的房屋结构,就在这一小把火焰中,慢慢的被燃烧起来,火舌舔舐着吞噬着。
跳过龙门鲤鱼化龙飞跃天庭,如今,这龙门,许是因为缺少人打理吧,段鸿锐觉得真是没有之前他老爹和他讲述的那样的好看和精致。
十几根通天柱上不再是洁白如玉,有些地方,仍旧是能看得出来脏污。一行百多米的白玉青砖也不再是白玉石雪,倒不是收拾的不到位,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沁出来的脏污。
头戴白玉冠,身着锦衣华服,腰缠白玉腰带,配上那精致的面庞,从台阶下走过来的少年郎就好若是一尊白玉人一般,面上始终带着玩世不羁的笑容,步履轻飘,整体让人开起来,就是一种潇洒的不羁。
袁阿海从勤政殿出来,一甩拂尘:“陛下天后有旨,宣大将军王公子段鸿锐觐见。”
段鸿锐挑唇,眼皮微微下坠,遮挡住眼底的锋芒,抬起眸子的时候,这个少年又是那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眼神儿飘忽不定,看什么都新鲜,甚至还在看见勤政殿大门上的龙狮兽叼着的金色圆环对着袁阿海问道:“诶,那太监,少爷我问你,这玩意儿是真金的么?”
袁阿海黑线的看着段鸿锐,谁见过这样的人,这不是指着跛脚骂瘸子么。
看着袁阿海不回答,段鸿锐过去,伸手敲敲,听听声音伸手招呼旁边儿的‘木头桩子’“来,那小太监,你过来,咬一口这个。”
袁阿海已经收复好自己的神情,他对着段鸿锐行礼道:“段公子,此物实为真金,只是还请公子稍后在做鉴定,陛下天后还在等公子进去。”
“你瞎我瞎?”段鸿锐蹭蹭手:“你们家金子掉色么。”
嫌弃的在袁阿海的太监服上蹭蹭手,段鸿锐倒背着手向着里面走,人溜达着进了勤政殿,现在他可放心了,在这儿,他只要不弑君,他就能回去,这次自己遭的罪,他们可理亏至极呢,段鸿锐算是在作死的边缘开始疯狂地试探。进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对着皇帝天后,行礼居然是军礼,而非正常的叩拜之礼,抬起左手,右肩膀轻点三下。
“拜见我主陛下,拜见天后。”
“爱卿请起。”
段鸿锐和小废帝对视一眼,六七岁的孩童,瘦弱的出奇,宽大的龙袍穿在少年的身上,好似是一根木头上挂着一片布似的,看来这小东西日子过得挺难啊。段鸿锐笑眯眯的放下手臂,决定尽尽‘忠臣’的责任:“陛下好生瘦弱,可是龙体不安。可请御医查看?”
段鸿锐笑的小白兔儿似的直接把一个手下人伺候不当的大帽子扣给了小废帝的伺候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