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祝思没发现,她说了一个重点。
“你怎么知道她身上的胎记?”苏村长一脸狐疑。
“……我、我是随意听来的。”殷欢低垂着头,不敢让人看清她慌乱的神情。
“怎么可能随意听来?”
“这么隐私的事,除了家里人知晓,谁会说到外面去?”
“我猜殷欢肯定在打什么主意。”
“说起来,殷欢这段时间在外面做生意,是不是听到什么事?难不成真是某家丢了闺女,身上正好带着胎记?”
“之前还觉得是玩笑话,现在想想还真有可能。”
“你们别乱说,怎么可能是这样?”殷欢大声嚷嚷着。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是不是,村长可以去衙门问问。”
说话的是毕巧。
也是这么巧,苏家一行人背着篮子去镇上做生意,正好路过村长家听了这么一出好戏。
对于殷欢死死盯着她的眼神,毕巧根本不惧,继续笑着道:“如果是富贵家的孩子,应该会想办法在各个城镇找人吧?倒不如麻烦村长走一遭,去了解下情况。”
苏村长沉默着。
衙门的人可不好打交道,想问个话,光是进门的孝敬钱就不少。
再说了,不过就是话赶话扯出来的事,总不能当真吧?
“我觉得可行。”
这时,人群走走出一位少年,农家打扮,却带着些书生的气息,“如果不是自然没什么坏处,可一旦是,我们将这件事压下去,等到真相大白那天,怕是会有人迁怒到村子。”
“延哥儿,你怎么来了。”苏村长主动迎了出来。
其他人的话他或许会犹豫一番,但苏博延可是村里最会读书的人,如果村里真的能出现一位秀才,那绝对就是苏博延了,其他人的话不听,苏博延的话还是有些分量。
哪怕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少年郎。
可正是因为他年少,将来还有很长的日子,迟早会有出头的那一日。
苏村长没有犹豫,他点了点头就道:“行,我这就去镇上跑一趟。”
说着,他把老婆子招到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没一会老婆子就将祝思带进了屋,像是在询问什么话。
苏村长问的是祝思身上的胎记。
他没有问具体的情况,只是让祝思大概说一下位置,等问出来之后便打算往镇上走一趟。
苏村长的决定,让殷欢彻底慌了起来。
她穿书之前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父母宠着长大的孩子,根本没有经过太多波折。
就因为这么一吓,让不少人都看了出来。
“不会吧?真是黄婆子说的那样?”
“看殷欢的神情还真有可能。”
“这丫头真精明,把人带回来,祝思的家人要是找了过来,岂不是欠了殷欢一个天大的人情?”
殷欢这会儿还在辩解不是这样。
可根本没有人听她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甚至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村长也不见了身影,显然真的是跑去镇上打听消息了。
“博延哥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