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如此痛恨家中的户型。
卧室到玄关的距离像隔着银河。
丸罔陆扯了扯卫衣领口。
好像是刚刚追我的时候,不小心把项链弄出来了。
黑色的,像是电子仪器。
随便吧,他有点烦躁,我本来还想搞个前戏什么的喂,你不想受伤吧,铃奈小姐?
我只是摇头,拼命地摇头。
那就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冷淡地说,指尖无意识绕着腰间的刀柄打转。
像某种无声的威胁。
我穿的是裙子。
反正只是下楼,连安全裤都没穿。
拉链在背后,拉开之后,非常顺滑地落在地上。
丸罔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正站在自己家的客厅,主动在歹徒面前脱衣服。
异常的羞耻和绝望感。
每天都在生活的地方。
和恋人亲人一起,营造无数回忆的地方。
本应该最安全的地方。
布满汗液的赤裸肌肤被冷空气刺激,泛上细细密密的不安。
内衣也是。
话语间微妙的狼狈停顿。
丸罔陆像被舌头绊了一跤,命令时嗓音异常干涩。
我极力放慢速度,然而时间还是过得很快。
赤身裸体站在少年面前时,恐惧、反复的闪回、应激一同漫上来。
我一直在发抖。
不仅因为恐惧、还因为
喂、半分惊讶、含着欲望的冷淡声线,这是什么?
他的手伸到腿间。
大片黏滑从股间流出来。
你刚刚自慰了吗?少年抱着我,将身体边缘放在餐桌上、极度兴奋地问。
餐桌高度该死的刚好。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坐在餐桌边缘张开腿,恶徒的性器刚好能抵在穴口,顶在流出大片润滑、殷红淫乱的两片软肉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