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司、你今天真是暴躁。有栖修哈哈大笑,怎么,昨晚不开心吗?
开心什么,你真是有点精神疾病,真司更暴躁了,我要睡觉,快滚出去!
这对兄弟交流感情的方式真神奇。
哎呀,但是,真司睡不着觉,不都是因为这位夫人吗?男人直起腰,托着下巴肆无忌惮打量我,要不然、今天就把她让给我怎么样?
怎么说好呢,我这个人,不属于高自尊的类型,当然也算不上低自尊,因为很多时候对一些暗示非常迟钝,所以向来表现温顺,很少会觉得被冒犯。
但很少不代表没有。
从前一天晚上到现在,这个男人不停说出那些轻蔑的话,让我非常、非常不开心。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平静地问。
在那之前,我想有一些事实是需要澄清的:我的丈夫做了什么与我无关,无论他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有栖先生,你现在的行为都是对局外人出手。
学生时期过后,我就很少说这么多话了。
我自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没有力量阻挡你的暴行,恕我冒昧地提醒,在青井公悟郎找到我之前、随便您对我怎么做,侵犯也好、暴力也好,甚至哪怕杀了我都是您的自由意愿,但无论如何,都请您
太阳似乎升起来了。
歹徒的眼瞳浸在初初升起的金色天光,映出女性柔和温婉的秀美面容。
我慢慢梳理睡乱的长发,斜斜倚在单人床边的玻璃窗,睨着凶徒悍匪,分外平和地宣告:
做好被我的丈夫、兄长、以及亲友追杀的准备。
我不是青井公悟郎的妻子、也不是杉田家主的妹妹,有栖先生。
我冷淡地说,我是青井铃奈,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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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被威胁,为什么上和下表现得完全不一样呢?」
因为铃奈坏掉了。
(不,是因为她经历太多、成长起来了。)
实际上就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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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讲讲有栖对女主执念的原因。
H在下下章(是兄弟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