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心选择了登场的方式,以最柔弱的姿态匍匐在他的脚下。
男人们都爱柔弱的女人,男人们也喜欢拯救美丽的女人。
但他看着她,却像看一个巨大的麻烦。
姜姒突然笑起来,轻轻捏了捏他肿大的龟头:你很想把我丢出去,但你也知道不能这么做。我当时就觉得,你一定看出了我的目的。
贺城微张的唇里溢出一声喘息,他学着姜姒,用手去抚慰她的下体。
他好像已经忘了刚才说过的话,却又蹦出一句新的。
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又是另一件事。
姜姒上身贴住贺城,乳房挤出水面,被水冲的亮晶晶的。她蹭他,下体分得更开,让他的手指钻到更深的地方,去摸里面的肉褶。
是啊,大王什么都记得呢。姜姒看上了贺城,但贺城却对她没有兴趣,那晚是个意外,他像现在这样混沌,扑向她,她没有拒绝。
今天是要细数我的罪行,治我的罪吗?可惜大王明天什么都记不得姜姒笑嘻嘻地抓他的卵蛋玩起来,男人早就勾出了她穴里的银丝,这回直接掰开她的腿,托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粗长的性器上。
姜姒长长叹息,下体被撑得很开很胀,为了缓解这不适感,她转而玩弄贺城的身体。故意咬他的胸口,扯他的乳头,用小穴乱夹他的性器,看他被折磨得情欲勃发,连脖颈都通红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沉溺于性欲,却硬要从欲望中挣出一丝痛苦:为什么拒绝我贺城突然变得狂躁不安,姜姒却忘了去安抚他。
他今天说的太多了。
泉水很热,才没让她一时觉得寒冷。
你还记得?姜姒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痛苦之色越来越多。
是啊你怎么可能忘姜姒自言自语,她很少回忆起那件事,但贺城看着她,也许总能记起。
为什么拒绝我?他又问,性器已经顶到头,却还在继续用力。
一阵剧烈的酸涩从下身窜至胸口,姜姒不由自主咬在他肩膀上。
原来他心底是有怨的。
他没忘,一直记得,也一直难以释怀。
今天发生的事把它重新勾了起来。
对不起姜姒轻拍着男人的后背,狂躁的野兽在她手下收起尖刺,却被激起更狂热的欲望。他用力侵入她,每一次都深深撞进去,碾压顶弄她娇弱的宫口,毫不留情,是泄欲,也是泄愤。姜姒夹紧了双腿,身体不自觉地激烈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全部淋在龟头上。
高潮之余,她恍然间重回那个清晨。
大学纷飞,她躲在父亲身后,从狐山的大门缝隙里窥见尚且年幼的贺城。
他跪在地上,背很直,头很低。哑着声音乞求狐族的收留,他只需要一日。
一日的时间,不够龙君追过来,也不会连累狐族,却能让母亲喝上一碗热药。
姜姒听说龙君在追杀一个杂种,她没见过杂种,很好奇,想去看,父亲却不让她出去。
父亲望着她,露出一种又哭又笑的表情。父亲明明很英俊,却总是做怪脸,那时的她不是很懂,只觉得有趣,现在却明白,那样痛苦的神色,是良心屈服在现实面前的短暂瞬间。
门外那个跪着的人,从那一刻起,就不是保护母亲的儿子,也不是年幼无助的孩子,他是遭人唾弃的杂种,是龙君想要抹去的不堪。
狐山的大门终究没有打开。
翌日,公主被龙君所杀,贺城则被清虚救起带回人界。
如果她选择推开门,是不是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对不起姜姒搂紧贺城,她的声音被更激烈的肏干打破,断裂成细碎的呻吟。
可是所有的选择都无法被改变。
她也不会让曾经的事阻挡自己的脚步。
哪怕他曾经因她不幸,也无法改变她接下来要做的任何事。
贺城突然停了下来。
他似乎在这一瞬间感受到姜姒的心情。
他更紧地抱住她,浑身颤抖,仿佛重回那日的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