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武继光!”
“好!老子认得你了,你等着吧!‘川中五鬼’决不会饶恕你”
话落,纵身上房,带着一串凄厉啸声,晃眼不见。
怔在一旁的风尾鞭丁奉、白面书生徐子平,一听川巾五鬼之名,不禁一丝寒意从脊梁直冒。
只有武继光根本不知川中五鬼是何许人,仍然神色自若,不作理会。
这时,王珍珍已姗姗走到宫装少女面前,执着她的手道:“宫主,你受惊啦!小女子王珍珍奉家父飞云堡主之命,特来救援宫主。”
丁奉、徐子平也强忍伤势,上前行礼。丁奉道:“在下丁奉,奉点苍三子之命,特来保护姑娘。”
“在下徐子平,奉家师‘衡山一鹤’差遣,来此照拂姑娘。”
只有武继光,皱着眉头,望着满地尸体,一语不发。
宫装少女虽然满面凄容,仍然落落大方地和大家见礼。礼毕,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这批凶魔,真是万恶无比,将家父杀害后,仍嫌不足,还要来个斩草除根,幸遇诸位前来,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突然,武继光远远插嘴道:“姑娘,我们今晚虽然救了你,可是以后呢?”
“是呀!我们只能救你一时,不能永远跟随你左右呀!”
“况且,况且……川中五鬼,也不是我们几人能够抵抗得了的。”
武继光一经提出,大伙儿也跟着一齐乱吼。
宫装少女凄然道:“事到如今,难女也没有了主意。”
王珍珍突然接口道:“你可有什么亲戚投奔?”
“家舅父现在京城,官居吏部尚书,可是,万里迢迢,也是可望面不可及,唉……”
“我送你去!”
又是武继光的声音,他总井才只说了两句话,但给予这宫主印象却是最深刻。她慢慢抬起臻首瞥了他一眼道:”这样行么?”
“这是死里求生的办法,不行也应闯一闯。”
他说得斩钉截铁,坚决异常。
白面书生惨惨的险上,掠过一丝阴阴的诡笑,暗骂道:“不知死活的呆鸟,只怕未出湘境,使得横尸古道。”
但表面仍然随声附和道:“如此最妙,有这位兄台护送,途中定然万无一失。”
随把手—拱道:“在下因略受微伤,暂时告退。”
话落,纸扇轻摇,转身跃去。
七绝风尾鞭丁奉为人毕竟较为热肠,目注继光道:“目前虽只有这个办法,但川中五鬼绝不好惹,兄台途中还宜小心。在下囚身负内伤,无法一同护送,只好失陪了。”
王珍珍也顺水推舟道:“愿你们能早日平安到达京城。
刹时,三个人都走得无影无踪。
宫装少女不禁眼望继光,露出—丝苦笑。
武继光却是面色凝重,紧咬双唇,默默屹立。半晌,突然开言道:“姑娘如果决定要走,就请马上进房收拾。”
蓦然,暗影中,颤巍巍地走出一个老家人来,把手连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