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样吃,姑娘你把我的嘴都养刁了。”
林了了伸手帮她抹去眼泪“往后在我这儿,就这么吃。”
常言道,心里苦的人才要多吃糖,嘴里甜一点,心里就不苦了。
“姑娘,您方才在宁安堂瞧什么呢?”子柔想到刚刚,她叫了好几声,自家姑娘才回过神儿。
“还能瞧什么还不就是瞧那几盏不省油的灯。”
你一言我一语的,比看电视剧还精彩呢。
“这话您可说对了还都是不省油的灯。”子柔将窝丝糖推向桌案里侧“就是可怜五姑娘了因为天生口吃的毛病,每回都被迅哥儿这样溜着玩,幸好今日是老太太在,否则指不定还要闹成什么样儿呢。”
“天生口吃?”
“是啊,自打五姑娘会说话,就是这样。”
“她娘也口吃吗?”
“您说赵姨娘啊,那倒没有。”
“那赵姨娘的家里人有口吃吗?”
“这这我就不知了,我只晓得赵姨娘是柳大娘子陪嫁来的丫鬟。”子柔见自家姑娘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姑娘,您问这些做什么?”
口吃普遍情况下是不会遗传的?大多数时候是神经发育不完善,亦或者听力方面有问题,可刚刚看林瑾珍的反应,她的耳朵应该没问题,剩下的就是外界因素,惊吓、模仿以及心理暗示,都有可能。
赵姨娘是柳惠的陪嫁丫鬟
再想想林瑾姝跟林瑾珍说话时,林瑾珍害怕的样子
林了了只觉得自己脑中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戏。
“没什么随便问问。”
林了了摸了摸下巴,忽然忆起方才自己奇怪的反应——
“子柔啊,那个林瑾姝,跟我是不是不对付?”
子柔提壶的手霎时一抖,水柱立马偏离轨道,浇在了桌案上。
“姑娘,您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林了了又不是林瑾禾,究竟发生过什么,她自然一概不知,不过看子柔的表情,应该不会是好事——
“她是不是欺负过我?”
“何止欺负?!二姑娘跟那柳大娘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上瞧着和善,内里不知有多阴险!”
子柔放下茶壶,一把拉过林了了的胳膊,二话不说撸起她右边的袖子,只见白嫩的皮肤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印迹,看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烫的,而且时日绝对长了。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晓得,但是我敢保证,这个绝对是二姑娘干的!那日在书房,只有她跟姑娘您两个,事后装的一脸无辜,在老爷面前哭哭啼啼”
“那我什么都没说吗?就任凭这样让她欺负?”
“您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