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不得要了史婆子的老命!”
“要我说——活该!”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林了了瞬间来了兴致,刚想问谁是史婆子,漆红的府门里顿时传来一声嚎丧——
“不能搬啊!”
“这是我才买的花瓶!”
“哎呀哎呀你们这是抢啊!”
跟在史婆子后面的是她的二儿子跟小女儿——
“我是秀才,我有功名在身,你们、你们不能这样”男子喊道。
府衙的官差不由嗤笑“秀才怎么了?你就是状元爷,欠债也得还!”
“你——”
“二哥,你还看不出吗?这是有人存心要逼死咱们!”史婆子的小女儿哭着“肯定、肯定是那个陆——”
话未说出口,官差的眼神霎时凶狠起来,一把抽出腰间长刀,阴森森的闪着寒光“再敢胡言乱语,当心让你们牢底坐穿!”
眼瞧院子被搬空,家门也被贴上封条,史婆子两腿发软,直接瘫在地上——
“我说史婆子,还是你们家老大媳妇好吧,她在的时候,你们全家什么都不愁。”
“是啊,我早说明玉是好的,你非说人家克死你儿子,叫你们一家子又打又骂,现在人家走了,你们更倒霉”
“但凡当初你对她好点儿,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多行不义必自毙!”
史婆子气的半死——
“我呸!她是个什么破烂货!克死我儿,我——”
突然史婆子张开的嘴就合不上了“啊啊啊”
“娘,您怎么了?”
“娘您别吓我们”
两个窝囊儿女赶忙凑上去,任凭多狼狈,得到只有众人嘲笑。
人墙外,一辆绛红色的马车不知何时来到,里面的人将帷裳轻轻放下——
“走吧。”
“是。”
青时咬着嘴里的山楂,吐出余下的几颗籽。
待看完热闹,林了了才从人堆里又挤出来——
“姑娘,您可算出来了”子柔扛着草棍十分滑稽“我我刚遇着个怪人!”
“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子柔急忙摇头,随后伸出手去“姑娘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