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了并不怕,坦荡荡的与他对视——
“你要是有病就坐下,没病就出去。”
“哈哈!”
那人仰头一笑,顿时便在椅子上落座——
“好厉害的一张小嘴,那好你瞧瞧我什么病呀?”
不等林了了去探他的脉,这人的手就伸了过来,直往人家姑娘的脸上抹,林了了不惯着,抓起桌上的茶杯,将人泼了满脸。
“你敢泼我!”
那人一脚踢翻椅子,便要动手。
恰好吴春生从后院过来,他虽然文弱,但却不是个胆小的,见状上去就与那人撕打起来,可吴春生毕竟年纪小,那人又有随从帮忙,两手难敌四拳,没几下就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呸!什么玩意!”
那人抹了把脸,指着林了了——
“今天小爷就把你办了!”
话音还未落下,一块拳头大的石块从门外飞进,重重砸在这人的后肩,那人受不住力,顿时跪倒在地——
“谁!”
门外的人不急不慢,缓缓步入——
“我当是谁?一只哇哇乱叫的狗。”
“你敢打我,我叫你牢底坐穿!”
“是吗?”
阮星目露凶光,一股杀气逼近——
“放手。”
那几个小厮被她身上的气场吓到,立刻松开。
随即,她又向那‘少爷’走去——
“林姑娘是长靖县主的朋友,你这般着实不妥,不如到县主那里说道说道,把你爹也叫上。”
“长靖县主!”
那人家里不过一个个小小的员外之子,岂敢与县主相提并论,嚣张跋扈的气焰登时就没了——
“呃我、我不知道,我走!我这就走!”
“等等——”林了了喊道:“你还没给诊费!”
那人一听,连忙扯下腰间的钱袋子撂过去,旋即,慌不择路的与他那几个随从跑了。
阮星看了眼林了了,又瞥了眼那钱袋子——
“胆子挺大,还记得要诊费。”
“刚才多谢。”
“不必,我也是帮人办事,要谢就谢那个姓沈的吧。”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