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张唇咬他一口,“那又怎么样?如果你想让我结婚了还当你的情妇,就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自己会来求我。”
“不可能。”
嘴硬到这个程度,也没谁了。
姜徊不是动嘴的人,他只会付诸行动。
很快,孟津稚就在他的动作下,渐渐软化下去,如同一湾春水,她哭泣着攀上他的肩颈,低低哀求着。
狂风暴雨在窗外簌簌下着。
直到,很久之后。
孟津稚浑身酸痛,咬牙切齿:“无耻。”
姜徊淡淡,“我无耻,你是什么,畜生?”
孟津稚扭头看过去。
男人小臂上有一个不大的牙齿印,很深,隐约渗出血丝。
她唇角抿紧,小声哼哼:“是你非要碰我的,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姜徊懒得和她争论,坐起身,真丝被褥滑落,艳红的挠痕舒展,他一整个胸膛全是孟津稚抓的痕迹,又细又长,还深入皮肉。
孟津稚眼神一动,不说话了。
姜徊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当初为什么答应宁愿来勾引我?”
孟津稚思维没拐回来,下意识道:“当然是我缺钱。”
“缺钱就把自己卖了?”
他声音讥讽得太尖厉,孟津稚回过神来,瞳孔震动,半晌没有吐出一个字:“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姜徊回眸,沉冷的瞳孔里覆盖寒霜。
这件事只有宁愿和她知道。
她没说,那就只有一个人说的。
孟津稚:“宁愿告诉你了。”
姜徊没接话,重复了刚刚孟津稚在小区楼下的那一句:“我把你当成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所以,你把人当恋人和爱人的做法,就是欺骗和利用,现在还要不断的用你口中的爱骗他。”
孟津稚唇角收拢,在这一刻,她终于慌了。
难怪她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原来姜徊已经知道她最开始接近她的缘由了。
姜徊没有错过她的表情,“所以你现在逼我和她退婚,是因为你们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