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指示性的意味太强。
孟津稚眼皮跳了跳,她知道,要是再不安抚,之后可能要着大火。
唇角抿了抿,她抬起眼,勉强露出个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你们俩没有可比性。”
屋内温度霎时又降低不少。
姜徊定定看着孟津稚。
孟津稚道:“你在我心里更重要,我只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她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牵起姜徊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我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
‘死亡’的重量远远比一般拥有分量,而且姜徊是直面孟津稚‘死过一次’的人。
几乎的份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
然而,孟津稚幻想里的安抚场景没有出现——
出现的是男人攥住她的手腕,眼神暗晦难明,深沉内敛的眸子低垂下来,透过她望进灵魂,看着是要吃人一样。
只一眼,孟津稚就心惊胆战起来。
她张了张口,问:“怎么了?”
姜徊钳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眼睛眯起,他没说话,只是过了十多秒后,直接松开孟津稚的手。
哐的一声。
门被摔得哐当作响。
孟津稚看着震天响的大门,微微一愣。
她唇线略微抿起来,拿着手机,给应话发了一个消息,问今天姜徊是不是心情不好。
应话很快回了。
说是姜徊今天开了董事会,可能就是在那受得气。
孟津稚指尖摩挲红了一圈的手腕,略微抿起唇,视线再抬看过去,索性回了房间休息。
半梦半醒间,一具温热的身体压在身上。
孟津稚倏然睁开眼。
正好和一双黑漆漆的视线对上。
她吓得要尖叫。
下一秒,男人捂住她的唇,低声轻轻道:“嘘。”
伴随这一声,孟津稚只感觉手腕上突然多了什么微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