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抱进盥洗室。
鞋底被水流打湿,雾气氤氲。
她被他顶上墙面,低下头,重重吻上来,呼吸亦在一瞬间被夺走。
哗啦啦的水流顺着花洒落下。
暧昧米黄的灯线勾出女人白嫩的腿线,她浑身无力,只能借着男人靠着。
几次张唇,也被吞了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下颚,亲吻、掠夺,重重把她拉入深渊。
“乖一点。”
都说女人擅长哄人,然而,男人只要愿意哄,其实比女人还要擅长。
最后,孟津稚的衣服也跟着湿透了,她没有带衣服过来,只能临时指挥姜徊,让他去房间里给自己拿衣服。
姜徊把衣服给孟津稚送过来。
孟津稚也快速冲了一个澡,把衣服换上,她刚推开门。
初春的冷风簌簌往脖颈里钻。
孟津稚冻得哆嗦了一下。
男人温热掌心顺着往上,替她拉拢衣领。
孟津稚小心翼翼拉着姜徊回了房间。
全程就跟做贼了一样。
姜徊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眼眸深邃。
关上门,孟津稚才抬眼看向他。
回来的一路上,她冻得不轻,拧了拧眉,小声开口:“这边洗澡不方便,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来了。”
姜徊:“我记得镇头有个旅馆。”
孟津稚:“不行。”
这边小镇的旅馆隔音很差,夜里稍有什么动静都会被传出去,到时候她要不要做人了?
姜徊却是一步不退,“那就去清镇。”
孟津稚:“你就这么想?”
姜徊错步上前,压低嗓音:“每天都想怎么——”
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