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说:“还是你觉得这一切都要围绕着你转?”
姜徊眼眸黑沉沉的,一字一顿:“孟、津、稚。”
“……”
孟津稚真的足够厌烦姜徊这种态度了。
她又不是被他训得狗。
用这种威胁的语气来强迫她听命令,把她当成什么了?
而且,就当他会凶人?
嘴角抿了抿,她眼波流转,红唇贴着姜徊的薄唇擦过,男人上涨的气焰猛然一窒,黑黢黢的眼珠子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抵着呼吸,唇肉贴紧。
声音含糊到仿佛是在两具身体的内部传播。
“你想知道我有没有找下家,那你就乖乖听我的话,而不是做出这副随时要咬人的姿态。”
姜徊语气比刚才又冷了几分:“你把我当成——”
纤纤玉指抚上男人的心口。
家居服之下,沉峻胸膛肌肉紧绷。
“我把你当成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都说女人会演戏,演到你流泪,盈盈眼睫下,她语气充斥几分难过:“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是不是一个会找下家的人,你不是清楚吗?”
小二还没走远,回头一看,随即惊掉了下巴。
男人气质沉冷狠绝,刚刚还凶巴巴的,就差把孟津稚拆骨泄恨了。
结果这么一哄一贴,柔顺下来了?
难怪他们老大对人也念念不忘……。
小二下意识抓起手机,还想拍一张。
树冠掠影里,男人冷冷侧目回头,聚焦点定格于他刚刚站的方向。
小二一惊,拍都不敢拍了,掉头就走。
男人收回目光,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美艳漂亮,楚楚可怜,还能屈能伸,可谓是没有男人不会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哪怕是他也一样。
偏偏越是这样,他胸膛下熊熊燃烧的烈焰就更烈三分。
——因为谁都想凭爱意将富士山拥有。
孟津稚心底打鼓,做贼似的往上瞄了瞄。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凶狠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