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事的女人,竟找易騑衡来当她的看护,根本就是存心耍弄她嘛!
“易騑衡,我不需要你,请你离开。”
臧可容双颊绯红地大叫,对于臧可岚的安排是又气又窘。天杀的臧可岚,等她的身体康复之后,铁定要找她算帐。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你姐姐要照顾你,我就得遵守诺言。”相较于臧可容的困窘,易騑衡可是一派得意。
“诺言?你又没在上帝面前发誓,不必当真啦?”要一个男人来服侍她,那不如在地上挖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算了。
“以我高尚的人格而言,我必须遵守我自己的承诺。”易騑衡很坚持,而且他也很乐意服侍她。
“哦!我的妈呀!易騑衡,真受不了你,你别表现出这么乐意的表情来好不好?”臧可容挫败的低喊,她手掩着脸,不知所措。
“真稀奇,你也会脸红哦!”易騑衡拉开她的手,看着酡红的容颜,笑着揶揄她。
“不要笑,再笑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臧可容脸色胀红,窘得无地自处。
“你舍不得打我啦!”他好得意。
“你试试看,看我舍不舍得打!”她扬起拳,作势要扁他。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热情的吻喽!”易騑衡扬眉,神色自若,毫不畏惧她的花拳绣腿。“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饶了我吧!”他软声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开脸,不理会他了。
对这个男人,她是没辙了,因为只要被他的唇掳获,她就臣服于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魔障中。
易騑衡开怀地笑着,他凝视着她,她的表情好倔强,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却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医院很闷吧!”他关心地问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给我看,我就不会觉得闷了。”她提议道。
跳舞?“实在很抱歉,我对舞蹈没有研究。”易騑衡开怀大笑着,笑得双肩抖动。
“那唱首歌来听吧!”
“我的歌声不佳,怕你听了觉得更烦。”
“那表演魔术呢?”
“魔术?”易騑衡为难地搔搔头。
“喂!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啊?”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臧可容火大了。
“我会吹萨克斯风。”他说。
“白搭!医院里又没有萨克斯风。”她赏他一个卫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给你听。”他安抚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脸上盈满期待。“我这伤又没什么大碍,应该不用在医院窝太久吧!”“这我并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闷坏了。
“不清楚就去问医生啊!你这个看护真不专业耶!”她颐指气使,把他当仆人使唤。
易騑衡纵容地点头。“好,我这就去问。”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没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钟。”
十五分钟后,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烦,一看见他回来,着急的差点跳下病床。
“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